第2节(5 / 41)
就留吧”自己却要急着走,现在怎么变了? 见南向晚还在犹豫,小组长迫不及待地催促,“好了,你快走吧。”她索性从座位上站起来,一个劲地把南向晚往门外退。 “好了好了,我自己走。”南向晚边走边想,女人真是善变的动物。 她走出教学楼,往地下车库走去,路上路过篮球场,她一眼看到林骁然正在一个篮筐下打篮球。南向晚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他不是去倒垃圾吗?怎么在这儿玩上了,小组长竟然还傻乎乎地等他。 南向晚站在教学楼前台阶上看了一阵,她知道林骁然喜欢打篮球,但从没想过他打球这么狠,整个篮筐下只有他一人,他一会儿带球上篮一个暴扣,一会儿急停跳投,球没有进,砸在篮板上发出巨大的声响,明明场上只有他一个人,却在像和谁打架一样。南向晚想,难怪没人上去和他一块儿玩,就凭他这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劲头,被他碰一下,不死也要去半条命。 球场上还有一些人,大家都在一边看着,时不时发出一阵惊呼,但声音小小的,生怕惊着别人似的。林骁然打了一阵,把球重重地砸在地上,篮球立时反弹起来,像一支火箭,飞了起来。 “有病。”南向晚骂了一声,下台阶朝地库走去。 她把车子推出来,径直走到“小丸铺”,点了鱼丸、鸡柳、豆皮、茄子。今天生意不错,几张矮桌坐满了人,南向晚在仅剩的桌子旁坐下。 等炸串的空档,她掏出随身带的小本子,利用这段时间看一看知识点。 “68号!”老板是本地人,说一口地道的方言,透着一股亲切的土味。 南向晚把炸串端回来,用刷子给炸串刷上酱料趁热吃起来。这家的鱼丸很有特色,鱼丸不是市场上买的,而是老板手打的,咬起来鱼香四溢,爽口弹牙,再配上外面酥脆的面糊,吃到嘴里满是幸福的感觉。 说到鱼丸,南向晚想起来之前遇到林骁然请陈诗韵吃炸串,那时候,林骁然拿着一把炸串等她,见到陈诗韵后喂她吃鱼丸,见她被烫着了,又帮她吹,看上去很亲密的样子。不过说来也怪,从那之后,她好像就再没见两人一起回家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南向晚拿着鱼丸,苦思冥想不得要领。 突然间,一只手拍在她的头上,林骁然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想什么呢?”林骁然说完,在她对面坐下。 南向晚回头看了一眼,吃炸串的人虽然多,但是那边刚好有桌子空了出来,只是上面的东西还没有收。她不屑地撇了撇嘴,明明有地方坐,偏偏要凑过来。 她看出林骁然心情不好,绷着一张脸,一副随时要打人的样子。她心有戚戚,想快点儿吃完赶紧走人,谁知道就在这时,林骁然看了一眼堆在旁边的竹签,挑了挑眉,“你怎么吃这么多?” 南向晚刚刚张开嘴,嘴边是一块蟹排,听到林骁然的话,她的嘴好像被施了咒似的,半天没有落下去。她放下炸串,歪头看着林骁然,不可一世地反问:“你管我?” 看到她这个标志性的表情,林骁然笑了出来。炸串摊的凳子很矮,林骁然身高腿长,坐在上面说不出的别扭,他把双肘撑在腿上,用手抹了一把脸,看向南向晚,“你知不知道我以前有多讨厌你?” “……”南向晚愣了愣,她知道自己不招人喜欢,她自大、刻薄、目中无人,可她隐藏得很好,或者说做事非常周到,让人挑不出什么毛病。这还是第一次被人当着面直言不讳地说讨厌。 “我……”她倏地挺直脊背,像一只进入备战状态的猫,可她架势做了十足,嘴上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南向晚一下子变得窘迫不堪,脸颊红红的,好像广告牌上的霓虹。 林骁然又笑了。 他换了一个姿势,再一次用笃定的口吻说,“我以前特别讨厌你,你总说自己分班考试算错分了,自己应该在火箭班而不是纪律班。” “这是事实。”南向晚嘟着嘴在心里辩白。 林骁然继续说:“特别是你的眼神,看同学的时候就像在看……看一群没人要的垃圾。” “啊?有那么明显吗?”南向晚努力反省。 “所以我特别讨厌你,明明你的成绩也不怎么样,还看不起这个瞧不起那个,你到底哪儿来的自信?” “喂,你……”南向晚还没说完,林骁然幽幽地叹了口气,“可是渐渐的,我的想法变了,特别是坐在你前面以后,我发现你确实应该有这样的自信,我从来没见过有人这么用功学习。课前认真预习,笔记写得密密麻麻,上课认真听讲,别人稍微发出一点声音都会被你呵斥,下课认真复习,作业做得一丝不苟,就连该休息的时候,呶……” “喂……”南向晚根本来不及去拦,林骁然已经把她放在桌子上的小本子抢走,他看了一眼,用手晃着小本子,调侃道:“吃个炸串还要看化学方程式。” 这是南向晚的习惯,她不想浪费任何时间,随身带给小本子,没事儿的时候就会看上两眼。 林骁然翻着小本子,无比哀伤地说:“可是你都这样用功了,成绩还是那么一般。” “……”南向晚哭笑不得,她的“一般”只是暂时的好吗?再给她一些时间,她一定能回到火箭班,倒是他,以目前这种吊儿郎当的状态,能考上大学吗? 林骁然用手指着她,“你看看你,又是这副眼神。”他把小本子还给她,无奈地说:“算了,估计你一时半会儿也改变了,我请你喝可乐吧。”林骁然站起身,去隔壁便利店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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