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喘息,这根本算不上一场情事,只留称得上一场发泄。
一场可悲又难受的发泄。
媗儿独自躺在大红婚床上的男人又禁不住低喃了一声,心底里无限地奢求着小姑娘的回应,你在哪
他转了半身压着包住木牌子的龙凤被,将一张落寞孤寂得令人心痛的俊脸埋进去,自欺欺人地掩住了悲伤。
半晌后,他勉强平复了混乱复杂的情绪,才去解下被弄脏了的新朗袍和裤子,准备赤身到房后从一直为秦媗准备的小浴房洗干净。
但在男人刚拉下亵裤,身上还半被着喜庆红袍时,他的房门突然咦呀一声被拉开。
然后一道不像小姑娘那步步稳当的碎步,从房门外而至。
王、王爷?一道娇细得柔弱的女声轻唤了一下。
周昊辰认得这把声线的主人,是他的媗儿一个认识的贵女。
也是一个勉勉强强和他能拉上亲戚关系的女儿家。
孙晴。
未知孙表妹在本王大婚之日潜进本王新婚房,所为何事?男人转身,冷漠的声缓已然完全退去了沙哑。
初一月缺之日,月亮无光,外头比平常来得还要黑一点,房内也就只有两根龙凤烛在摇曳。
可单单只借着那两点飘移不定的烛光,就已足够她看清了男人一副精壮的身材,以及胯下低垂却仍吓人的阳根。
她才扫了他一眼,胸口便呯然猛跳。
王爷早知臣女的心意,又可必问?她踏前了两步,向他走得更近一些,臣女所求不多,只想在王爷身边,侍候王爷。
话才刚落,孙晴咽了一下口水,便做岀了这辈子最大胆的一件事。
她双手一扯一拉,那初秋的轻裙子便飘飘下滑,展露岀她十八年来一直被娇养的美妙胴体。
白晢得像雪绫的肌肤在烛光下仿佛能映岀光似的,一双奶乳上的尖儿被衬得更殷红一点。
纤细得不盈一握的幼腰下,是一双同样被娇养得精致的幼腿,腿心间的私秘处就藏在毛发下等他疼爱。
侍候本王?他眯了眯眼,迷人的薄唇角勾岀了孤度,你?
嗯嗯!她牙一咬,又再悄悄踏前了两步,臣女愿意代替暄王妃侍候王爷。
男人不动声色地看着对方接近,沉默了半刻。
待孙晴几乎要把这辈子的勇气都快要花光时,他才慢悠悠地再开口。
代替暄王妃?周昊辰侧了侧头,唇间的笑意又再深了点,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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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发现我儿挺爱肏被子的。 (无误
辰:不,娘,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不该停在这里啊! ! ! ! !
求珠珠集中到简体字版,这回桐也想点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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