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扶着粗屌只是蹭到水嫩多汁的穴口,就已经感受到了屄口贪婪的吸吮。
毫无遮掩的、不知满足的漂亮小批。
“昭昭……昭昭……”女人还在期期艾艾的叫着,勉强支撑起身子撅着屁股就要把这口小水穴往青年的肉棒上送,光裸的身体上下蒙上一层浅浅淡淡的粉,看得沉昭头昏眼花。
怎么能色成这样。
这个欠肏的东西,难怪成天吃男人鸡巴,这副身体不挨操简直就是暴殄天物,真就该没日没夜的有男人守在她的身边,一根鸡巴插完操完射完就换下一根,每分每刻、时时刻刻都要按着这个女人操她那小嫩逼。
“咕噜”一声,那根弯翘的大鸡巴重新钻回骚浪的小穴洞,跪在床上的青年揽着女人纤细的腰往自己怀里一拽,女人上半身依旧趴在床上,可屁股已经被男人抱在怀里、搁置在跪坐的大腿上了,修长的双腿微微叉开,柔软的身体被青年摆放出算不上舒服的姿态,却是屄口大张将那根女人手腕粗细的肉棍全数吃了进去。
“好几个人轮奸?哈哈,姐姐,你不知道男人会失控吗?再怎么疼惜你发展到最后只会变成把你当成淫荡肉便器吧?告诉我是不是!是不是到最后这里都被捅烂了?是不是最后都被干成敞着屄吃男人精液尿水的烂货了?”
青年抱着女人的肥软屁股无情猛插,也不知道他是在脑补还是在实施,他一面拍打女人屁股一面大力顶撞,估计觉得这个姿势不能让他施展全力,因而干脆将其放回床上,摆出高翘起屁股下流跪趴的姿势——一个完美的、看上去只为了让男人操逼而生的姿态,狰狞肉屌怼入,发了疯的狠插淫奸。
“啊啊啊啊!昭昭!昭昭……呜呜呜太爽了昭昭、昭昭,这样干好痛……好爽……呜呜呜被昭昭玩烂了,被…被大鸡巴捅成发骚的贱狗了………好爽、好爽啊啊啊啊………他们干到最后都不听话的呜呜呜……好多鸡巴、大鸡巴捅骚批……太爽了……呜呜呜被干晕过去……醒来就被拴在小房间里……谁想操了就会……呜呜就会骑着操……”
云慕予骗他的。
这个满嘴跑火车的女人,嘴里哪有一句实话,纯属为了刺激青年,让他更加卖力。
果不其然,沉昭听了这话更疯更气了,骂骂咧咧的耸腰摆胯,企图当真用自己尺寸可怕的大鸡巴操穿这个淫贱到没脸没皮的女人。
“操操操!都被人当成飞机杯来用了还爽呢!贱货!骚货!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的浪婊子!我干死你!真该把你推到你弟弟、苏奕哥跟前,让他亲眼瞧瞧你这发情的贱畜模样!哦……我草我草,咬得更紧了!我操,你这母狗,怎么?你真想让苏奕哥看到你这骚样?”
沉昭喘着粗气,是发情是恼怒是亢奋,以这样高频率高强度的大力暴奸状态持续了足足四十多分钟,适才在最后猛地挺腰,将粗硬的大鸡巴顶开逼仄水嫩淫穴深处娇嫩的子宫口。
沉迷于性交快感的云慕予只觉一阵头晕目眩,被操的爽得想死爽得意识不清这样的情况太少了,她大口大口喘息着,全身痉挛,爽到双眼翻白、爽到身体抽搐,伴随青年在她子宫里爆射出大股大股火热浓稠精液,她也完成了高潮潮喷,小穴喷出巨量淫水,直将男人的鸡巴淹没。
“呃呃呜呜呜呜呜……差点死掉……”云慕予一边享受着快感一边劫后余生哭诉。
沉昭却没管这些,他皱紧了眉头,盯着自顾自往外冒泡冒水冒精的淫荡小逼,手按在女人脆弱美丽的颈背上,轻轻摩挲。
“为什么提到让苏奕哥看到你这副模样会让你这么亢奋?姐姐,你该不会连你弟弟都想搞吧?”青年的声音又低又沉,性感沙哑带着点蛊惑。
听不出情绪但云慕予爱听这个声线。
“没试过苏奕……”女人还在喘着粗气,显然刚才的情事耗费了她极大的体力,但她爽极了,舒服得要死,所以极其满意。
女人双腿大张趴在地上,屁股下就是一大滩的精水淫液,她翻了个身,翻进青年怀里,伸手抓住青年手腕,妩媚的眼眸亮晶晶看向沉昭,道,“你帮我,昭昭,好昭昭,帮帮我。”
沉昭本能就把滚进怀里的女人抱紧了,听到云慕予的话,还没等她说出要求便已经猜出,咬着牙质问:“云慕予,你把老子当成什么了?”
“好昭昭,你最好了!”
云慕予讨好的笑,因为没力气支撑身子吻青年嘴唇,所以抱紧了青年精壮的腰,亲吻舔舐他块状分明的腹肌,眸光潋滟:“让我操到苏奕,让我吃到了他的那根鸡巴,他的鸡巴特别特别粗,昭昭,你不知道,苏奕的肉棒又大又粗,一看就是干穴的好屌……”
沉昭怒得恨不得扇这女人肥嫩屁股一百下,他的胸膛剧烈起伏,身为男人的自尊让他无法接受女人这样淫荡的请求,可作为了解云慕予又为此无法割舍感情的他又清楚他无法拒绝。
“姐姐,你真的让我好难过,我的心脏都要痛死了,你说的话跟刀子一样。”沉昭的话软了下来,连情绪都变得可怜了。
云慕予弯眸轻笑,她知道沉昭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