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堆雪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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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什么就得争取。

好运不会从天而降。

她将声音放得很轻,这句话只有陆雪河听到了,歪了点头看她,语气捉弄:“要赌这么大啊?”

一时没懂这句话的意思,陆雪河却走到她身后,微凉的手掌包裹住她的,纠正了她握飞镖的姿势,又带着她举高手臂,停在某一水平线:“你该不会真以为我是带你来滑雪的吧。”

应绒微怔:“所以你本来就打算——”

话没说完,被他打断:“但是现在,祝你好运,宝贝。”

……这算不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应绒无暇深思,只能放轻呼吸,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在不远处的飞镖转盘上。

旋即,她发现陆雪河刚才帮她调整姿势时,瞄准的是靶心。

她怎么可能扔得中?

脑海里各种念头绕来绕去,最后应绒选择赌一把,没有改变位置,没有再迟疑,将手里的飞镖直直扔了出去。

气流发生微小的变化,咻的一声,飞镖从她手里离开,几秒过后,稳稳扎在转盘上。

或许是她力气不够,与红心区擦肩而过,落在黑心区。25分。

分神刷个手机的工夫就输了游戏,陈怀洲立刻扭头去看陆雪河:“你刚才肯定趁我不注意偷偷教她了!”

“痴线,记得转账。”

陆雪河靠在墙边,对着陈怀洲说话,视线却看向她,如果眼神能够解读出内容,那么此刻应该清清楚楚地写着:教都教不会。

“不行,刚才不算,再来一局。”

陈怀洲不怎么甘心地嚷嚷,邬茉莉没办法,正要打起精神再投,厨房里远远传来许文峰的声音——

“各位少爷,先别玩了,过来吃烧烤。”

院子里的照明灯打开了,是柔和的橘色暖光,木质桌椅刷着暗色红漆,被霜雪薄薄覆盖,烤炉里的木炭烧得噼里啪啦,烤肉和调料的香气混合在一起,很能调动食欲。

应绒坐在黎思思旁边,一边吃烤南瓜一边听她说话,频频走神。

手背似乎还留着淡淡的余温。

是陆雪河握过的痕迹。

他是希望她赢的。

这个念头如同拨云见日,无比清晰。

应绒抬眸,看向木桌对面。

夜色漆黑,陆雪河坐在融融的光里,正在跟陈怀洲他们闲聊,宽肩长腿,坐姿随意,笑起来的时候,那双黑色眼睛寒冷又明亮。

应该被裱进画框,当成非卖品展览。

烤盘滋滋作响,香气四溢,陆雪河起身,过去检查了一下,然后将烤好的牛小排装进托盘,端了过来,很自然地放到她这一侧。

黎思思立刻伸手去拿。

应绒也跟着去拿,低头咬了一口。

很嫩,很好吃。

话题天南地北,不知什么时候转回新生orientation,陈怀洲边吃东西边吐槽:“我记得那天参加完orientation,我从礼堂出来,走到停车场,flora在后头跟了我一路,找我要联系方式,我还以为她看上我了,心想哥们儿魅力确实大,结果——操。”

许文峰乐得不行:“结果,人家说的是,不好意思,请问你认识坐在你旁边睡了一上午的那个男生吗?”

烤炉里升起细细的白烟,flora小口抿着热红酒,也不插话,任他们调侃,笑容羞涩,碧绿色的虹膜在夜风里很令人心动。

陆雪河有没有心动,应绒不知道,只看到flora抱着膝盖,对他说自己有点冷,而后他脱掉自己的外套,轻轻丢了过去。没有半分勉强,或不耐烦。

他们之间的关系很亲密。

比想象中更加亲密。

不知不觉,桌上的食物吃得差不多,陈怀洲随手翻了几下桌面:“怎么还有一袋饼干啊?谁买的?”

应绒回答:“是我带的曲奇。”

陈怀洲听见,噢了声,随手拿起一块丢进嘴里,点评道:“还挺好吃的,就是有点甜,糖是不是放多了?”

“不是,”应绒强调,“没放多。”

恰在此刻,耳边听见陆雪河懒洋洋的声音:“吃一块500刀。”

陈怀洲差点没被呛到:“你这曲奇是金子做的啊。”

说完,干脆又拿了一块,递给邬茉莉。

夜深了,冬日森林广袤辽阔,松树的针叶上覆着厚厚的白霜。

夜空像极了一块灰蓝色的毛玻璃,倒悬天际,月与星朦胧不清。

黎思思提议在院子里堆雪人,邬茉莉嫌她幼稚,不肯参与,应绒好脾气地陪她一起。

院子里还堆放着一些没来得及收拾的圣诞装饰,彩带、铃铛、圣诞帽等等,黎思思戴着厚厚的手套,在雪面上挖出一个洞,玩得不亦乐乎。还是小女孩心性。

应绒心不在焉地帮忙滚雪球,脑袋里乱糟糟的,一会儿是飞镖,一会儿是外套,不免灰心。

基座很快就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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