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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节(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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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欢打定主意,冷淡地说道:“我也不与你吵架争辩,既然你小情人都养了十四年,索性让她上位,我们离婚,孩子归我,以后你想要多少孩子,让她给你生就是了。”

厉沉暮衣服都脱了一半,见她小嘴里吐出这样绝情的话,心都凉透了半截,半是彻骨的冷半是刺骨的疼。

男人俯下身子,伸手攫住她惹人怜爱的漂亮小脸,凤眼积压着黑沉的戾气,一字一顿地说道:“你再说一遍。”

清欢被他阴鸷的脸色吓的有些发白,这男人不说话的时候都能用气势压得人腿软,这般盛怒之下,她止不住地浑身轻颤,脑海中已经想过各种虐待的酷刑,但是依旧死死咬住薄唇,冷漠地说道:“我说,我们离婚。”

厉沉暮脑中紧绷的一根弦猛然断裂,太阳穴突突地疼起来,长时间伪装厉深而压抑的偏执病态的本性,在一晚上被离婚两个刺激之后,陡然之间就如同翻滚而来的浪潮,剧烈地反弹起来。

无论他是厉深,还是厉沉暮,她都要离婚要离开他,他又何必伪装的那么辛苦。

男人凤眼彻底地幽深起来,眼底闪过暗色的猩红之色,内心紧绷的临界点终于达到,彻底地放弃了克制。

清欢看着这样的厉沉暮,不知为何心悸起来,好似自己亲手放出了一头嗜血的猛兽。

她脸色惨白,剧烈地挣扎起来,推开他,就要往外跑。

脚才踩在地毯上,便被男人一把攫住,丢在了床上。

厉沉暮脸色阴鸷,优雅且缓慢地解开最后一粒扣子,露出结实有力的腹部肌肉,攫住苍白且倔强的小脸,勾唇冷笑:“想离婚,等我上够了再说。”

男人说完,便狠狠地撕开她身上的衣服。

清欢不知道这一夜到底是怎么过去的,撕去一切伪装的厉沉暮犹如不知疲倦的猛兽,一遍遍地要着她。

她中途昏过去几次,哭闹对他丝毫不起作用,到最后她也不知道自己是醒了好,还是昏死过去好。

再醒过来时,是陌生的房间,屋内极暗,只有一盏昏黄的旧式台灯亮着,她想起身,身体就如撕裂一般地疼痛,浑身没有一丝的力气。

你现在起身都难,等有了力气再走

陌生的地方,昏暗的环境,四周安静的没有一点声音。

清欢睁眼,想看清楚这是哪里,一动眼皮,眼睛就火辣辣地疼,她昨夜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往日顾及她的男人犹如变了一个人一样,不管不顾,任她哭,越哭做的越狠,到后来她都没有什么念想了。

门被人推开,男人开了柔和的灯,室内的光线明亮了一些。

厉沉暮一言不发地走过来,见她醒了,伸手,俯下身子查看她的伤势,昨夜做的太狠,触目可及的地方都是密密麻麻的痕迹,她的肌肤太过娇嫩白皙,纵然上了药也有些触目惊心。

厉沉暮将她滑落的睡衣的肩带勾起来,清欢身子一颤,想打开他的手,手却无力地垂下来,事实上,她浑身都软绵绵的,没有一丝的力气,有种从骨子里泛出的虚弱感,她都怀疑自己连门都走不出去。

男人定定地看着她苍白无一丝血色的小脸,凤眼沉郁起来,将她抱在怀里,用细细的纱布包着滚热的鸡蛋,在她眼睛四周热敷着。

哭得太狠,眼睛都肿成了两个核桃。

清欢避不开,索性闭上眼睛不看他。他们之间真的无话可说。

厉沉暮细细地给她热敷着眼睛,恢复了一贯的沉默寡言的性格。给她热敷完眼睛,男人再取过床头柜子上置放的淡淡绿色的药膏,要脱她的睡衣,给她伤口上药。

“滚开。”她挥手将药膏打落,有些防备地缩到了一边去,苍白的唇,红肿的眼圈,衬的她双眼越发大,乌黑清澈,水灵灵的,想让人揉碎了,塞进胸口里,融为一体。

男人优雅地弯腰,将地上的药膏捡起来,低沉暗哑地说道:“不上药,会疼。”

清欢冷笑一声,人面兽心的东西,这个时候又装模作样了。

“我要回去了。”她撑着手,想起身,又无力地摔回到被子里。

男人眼底闪过一丝暗色的光芒,低沉地说道:“你现在起身都难,等有了力气再走。”

清欢没有多想,以为是昨夜透支过甚,她趴在松软如羽毛的被子里,不仅浑身没有一丝力气,就连眼皮都沉甸甸地垂下来,困意席卷心头。

厉沉暮见她挣扎了这一会儿,已经累得睡着,这才将她从被子里抱出来,修长有力的指尖勾掉她细细的丝质睡袍的带子,露出遍布痕迹的玲珑身体。男人用指腹挑了淡绿色的药膏,柔软细致地给她一点点地上药,抹遍全身,尤其是伤的最重的地方,一遍遍地涂抹,目光深浓如墨。

做完这一切,男人倾身吻住她有些苍白的薄唇,吻得薄唇嫣红,这才松开,替她盖好被子,出来。

厉沉暮出了房间,吩咐佣人好好看着她,然后看了一眼回来的白桥,示意他进书房。

“霍少被老太太喊回帝都了,小少爷和小小姐在厉公馆,李嫂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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