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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上似乎向来是粗暴不讲理的。
他喜欢取悦他自己。
就这样,苏暖成了砧板上的鱼肉。
随着有节奏的律动,苏暖紧紧抓着身下的枕头,她咬紧了下唇,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可纵使这样,动听的喘息声还是会时不时从她的牙缝里挤出来。
而每一次她的喘息都会让沉浸在自己世界的男人更加放肆。
秦翙贤就像是一只发狂的狼,红着眼睛肆意蹂|躏着手无缚鸡之力的小鹿。
时间流逝的很快,以致于苏暖的枕头早就被她的眼泪打湿了。她根本分不清她的眼泪是因为委屈而流的,还是因为欢爱的愉悦而流的。
身体一次又一次的抽搐,她已经连抓着枕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甚至已经完全分不清现在的时间,只知道窗外照进来的阳光似乎更热烈了些。
无论是身下那难以言喻的舒畅感,还是身上难受的粘腻感,都让她只能微微眯着眼睛盯着身上那个依旧没吃饱的男人。
原本湿润的喉咙已然干得发疼,苏暖只能尝试着努动了几下嘴唇,从嘴里吐出几个字:“我、唔~根本……就不认识你。”
说完,她只觉得眼前一黑,原本掌握着节奏的男人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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