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2 / 4)
都说秦家大房这是瞧上二房来的女子哩,想一分钱不掏就把人接家里去。
这么干的同时还瞒着秦丰,嘿,结果一朝人家知道了,可不得跟你打架。这个是养了十几年的秦琴换来的,就是秦丰未过门的婆姨了,你这空手来抢,隔谁都得跟你拼命。
听到这样的流言,田仁美气了个倒仰,她是不打算出彩礼钱,可还没这么干不是,咋就人尽皆知了。秦辉也才知道原来秦丰不知道这回事儿,难怪生气。
偷鸡不成蚀把米,真是好没意思,其实这事情没人跟秦丰说他从哪里知道呢。不过是他有些侥幸心理,指望秦丰是默认的,结果人家压根不知晓,这么一来他也不好意思找傅眉了,毕竟还要点脸。
傅眉听赵心说秦丰跟人打架了,忙往家里赶,秦丰就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傅眉松口气,推了推他,“怎么了,我又没惹你,起来我看看伤到哪里了?”
说了老半天,躺着的人还是不动弹,傅眉故意道:“不说的话,我就走了。”然后不动弹的人就立即转身抱住了她的腰,声音委屈极了,低低的,“我好难受啊,你哄哄我好不好。”
傅眉小心的扶起秦丰的脑袋,手指头抬起他下巴,嫌弃道:“厉害呀,我还是第一次看你打架诶,你也会受伤?”
他不理会她的挖苦,默默梭到床边坐下,其实心里还在生气。他一直以为处处忍让一点,婆爷虽见不得二房,好歹都相安无事,没想到人心都是贪婪的,越让越得寸进尺。
秦丰微微低着头,头发湿漉漉的,汗液一滴滴的滚下来。身上的褂子本来就洗的发白,破了好几个洞,经过打架一番摧残,更烂了。
他的衣服不多,几乎每件上面都有补疤,最好的就是身上这件,以后也是穿不成了。秦丰捞起袖子看了一眼,一点都不觉得心疼,至少秦辉比他更惨。
默默盘算了一会儿战绩,抬起头却不见傅眉的身影了,脑袋垂下去,眼里的光暗淡了。房间里静了一会儿,又听见她开门的声音。
傅眉从她屋里拿了红花油,倒了一点在手上,笑道:“来吧,战神,我给你上药。”他扭了扭身子,引来她的视线,脸上热起来竟有些不好意思。
“我自己来,你先出去。”傅眉觉得好笑,然后也真笑了,居高临下,“怎么了,打架的勇气哪里去了?我手上的敷掉然后你自己来。”
秦丰慢慢挪过去,傅眉仔细看了看他脸上的伤,脸颊一片乌青周围泛红,周围还有破了皮的。她把药递到他手上,然后就出去了,秦保山自外头进来,脸色很难看,大口大口的抽烟。
傅眉看他进了秦丰的房间,本想跟过去的,想了想还是算了。事情的大致经过她回来的时候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实在是有些尴尬。
事情因她而起,可是不是她乐意的,她没办法控制,而且对于秦保山不问她的意见就拉郎配她也生气。现在就叫父子两个好好说说吧,希望秦保山能意识到秦丰才是他儿子,做关于他的决定时能提前支吾一声。
傅眉把发起来的富强粉擀成条,然后把肥瘦均匀的猪肉剁成细末,同时葱姜蒜一齐混进去剁。等到馅子做好,就开始包包子。
一个小时之后,第一笼热腾腾的包子出笼了,绵软甘甜的外皮,松松软软的瓤。恰到好处的火候把白面的精华蒸发出来,与舌尖的触碰迸发出无限的享受。猪肉的美味合着白馍吃进嘴里,油津津的感觉就像沙漠中的旅人遇见绿洲,从头顶舒爽到脚底。
空气中的气味甘甜中蕴藏着油味,食物的清香无孔不入。傅眉将白白胖胖的包子夹进簸箕里,开始蒸第二笼,一面留意屋里的动静。
不一会儿,秦保山嘴里叼根烟出来了,不知道跟秦丰说了啥,脸色也不好。傅眉赶紧把包子端出去,叫秦保山吃,一面道:“叔,是我做饭不好吃嘛,你急着赶我出去哩。”
秦保山一口包子含在嘴里,还来不及感叹傅眉精湛的手艺,就听她问了这么一句。当即便噎在哪里上下不得,傅眉好似无意间道:“你就想想,我要是不在家里了,完后可没人做这么好吃的东西了。”
秦保山吃东西的动作顿了顿,好像在真在设想家里没了傅眉会怎样。别的先不论,这一手好厨艺他实在是舍不得,傅眉来了这么些日子,着实抓住了他父子两个的胃。
这么一想还真舍不得傅眉走,秦保山坐在小板凳上,一个劲儿啃包子。想想秦丰,还真是为了老一辈委屈了自个儿子。
心头也有些心虚无奈,算了算了,傅眉跟秦丰的事情他再不掺和了。摆摆手,有些气短道:“你哥还没吃饭呢,你去叫叫他。”
秦丰把脏衣裳换下来,古铜色的身躯上有些红,肩头宽阔,劲腰干练。手上用力一捏,胳膊上的肌肉隆起老高,还没来得及穿上衣裳,听见们‘嘎吱’一声开了。
转过身就见傅眉站在门口笑眯眯的看他,秦丰忙抄起衣裳往身上一挡,像个小媳妇一样往严了遮。傅眉白他一眼,碗往桌子上一放,“吃饭了。”
秦丰捡起包子咬了一大口,砂锅大的馍馍他一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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