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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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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不过……”刘文涛漏出一副豁然开朗的表情,旋即话音一转,“那么请问这位先生,你们所谓的这个什么钢琴指导,签合同了吗?”

对方眼中闪过一瞬间的挑衅:“还是说,只是随口一说,并不具备法律效力?”

虞景的眉头轻微皱起,虽然他有提过要求,却没签过什么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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