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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作男儿身 第68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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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一个大官,后来,这位又自请去了南边,听说,与那里的大将配合,都快把南边给收回来了。”张义谋说得口沫横飞:“都说那位叶大人是个神人,南边那么多年都没能够收回来,他过去竟能这么快的把那边的乱事平定,哦,我忘记和你说了,听说那位叶诚之是出自世家的,他们家里原本就出大官,后来,因为南边乱了受了牵连被皇帝赖了好几官,说他们家要复起,这回就看那个叶大人了。”

周晓里听了心里一惊,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叶诚之竟然是这样的身份背景,他竟然把活字印刷这样事用在这个上头。想着便不自觉看了眼坐在边上不动声色的许行。

那许行感觉到了他的目光,回看了一眼平静地问道:“桂月清,你可还记得,多年前我们书院的那位叶夫子?也叫叶诚之吧。”

周晓晨不明所以地看了他一眼,叶诚之曾与他说过,两人之间的关系可说也不可说,说与不说在于他自己的选择,对此周晓晨一直是选择沉默,除了秦赟知道这一层关系外,对别人都不曾提及,这会儿被问到,也就打了个哈哈:“记得,如果他们说的那位叶大人真的是叶夫子的话,那咱们岂不是都有幸当过他的学生。”

张义谋听他们这样说,忙插嘴道:“哎,你们原来见过那位叶大人呀,”说到这里转过头:“许行,你可和地道,先前也不和我说。”

许行平静道:“也没什么好说的,没正经教过我们,那会儿来时只待了一阵子,后来呀,我和桂月清都退了学,就再没见过呢。你不信问问桂月清,是不是这样。”

张义谋忙又看到桂月清:“真是这样?”

周晓晨含糊地点了下头。

那张义谋说了一声可惜,又似突然想了什么:“唉,你们说,你们都退了学,这又是个什么说法儿?”

说到这个,那两人倒是口径一样:“寒门学子不易,家里若出些什么事儿,哪还有闲钱交束侑。自是要退了学的。”

那张义谋瞪大了眼,看着许行:“你俩都退了学,竟还能考成这样,你还能成解元,那可真是了不行。”

许行轻摇了摇头说道:“我那会儿退学不久就重又回去读书了,倒是桂月清。”他略一停顿后随即说道:“他可是退了多年,开考前才回的学院呢。”

桂月清的成绩虽没有许行那样的好,可是,每回考试的名次都不算靠后,基本在前十前五之例,这对于张义谋这种老是在底线徘徊,勉强挤进的人来说也属厉害,特别在听到桂月清竟退学那般久之后:“乖乖,桂月清原来你也是个厉害的角色,来来来,”他自己倒了一杯酒,又把另两个杯子也倒满了:“我敬你们一杯,能结识你们两也是我的福份了。”

“你这又是说的什么话。”周晓晨伸手拿起了那杯酒与他轻碰了一下:“这一路能遇上,总是缘分,又哪来的福份之说。”讲到这里瞄了一眼许行,今儿他说的话看着没什么,但哪一句不是意有所指。原以为先前相处彼此之间关系已是缓和,倒不曾想这人会儿又来了事儿。

许行也拿起了酒杯,与二人轻轻一碰:“是呀,能遇上总是缘分。”说完便再没提那叶诚之的事,吃饭喝酒言谈间又似啥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周晓晨吃不准许行的路数,隐隐觉得他能够和自己一样从一名平凡的寒门子弟走到如今,应和自己一样,有过一场不太平凡的经历,只是,在她看来每个人有每个人的路要走,而未来如何还不可知,走好自己的路才是真,至于其他人没有太大冲突前也不必太过在意。

就这么一餐饭吃完,秦赟自打出门后,只叫人带了话说留在亲戚家暂停,让他们在宅子里不须拘谨,有什么需要尽管与管家说。

周晓晨知道秦家与叶家之间的关系,猜想不是家族有事,便是要将他留下加紧最后几天备考。时间紧迫,她没有再去多管其他人的事,开始最后的冲刺。

直到会试的前一天,秦赟才从外头回来,只和几人匆匆打了一声招呼就跑去睡觉了。

周晓晨见他比去时明显瘦了不少,虽然后回来时衣冠整齐,但还是能从眼下的青黑看出他的疲惫,不过,除去这些那一双眼倒是格外的黑亮,想来这几日是被抓着恶补了一翻,必定是天天悬梁刺股一般的狠狠冲刺了一把。

第二日,四个人一块去了考场,那赴考的过程与之前也没什么两样,只是更严格了一些,不过,这一回也让周晓晨再次开了一回眼界,那一样样被搜出的作弊道具,有雕在指头大石粒上的典籍,有内藏机关的天台和笔,还有夹在头经里头的小纸片,也不晓得这些在当时来说已算是很高科雕的东西怎么来的,她一边感慨着有了池州这样的大案之后,竟然还有大胆的学子想着作弊,一边又觉得那些搜身的士卒也太过厉害,这些东西都能被发现。

想来是每到科考之年必有大量学子这般,那皇城是大地方见的风浪太多,大伙也没怎么围观,反正也就那么一回事儿。

进了考场照旧是要熬上三天,脱掉一层皮,出来后一个个都是脚步虚浮。

放榜前那一个一个都是极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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