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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4)(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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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过一看,禁不住向旁踉跄一步。这,这不是我写给晓川的那封信吗!难道是晓川交给鹤先生的?为什么,为什么他要这么做!

萳笙,是时候告诉他了。锦衣男子从旁插道。

鹤先生显然十分在意那人的命令,沉吟片刻后,他轻叹了一声,说:海瑈,一直以来,你都把自己当作是局外人

难道不是吗?我想到之前被所有人欺骗的经历,想到死到临头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死,愤懑不平。

鹤先生笃定的摆一摆头,人在山中罢了。

呵,我冷笑,从连花音找到我开始,对吗?

鹤先生欣慰道:你已经有所察觉了,可事实上,时间远比你想象的更久远海瑈,你是我选中的,在十年前第一回见到你时便选中了。

我心头一颤,脱口道:王颢?!

鹤先生点点头,续道:多年前,我在各地寻访到二十名身世单纯的男童,授之礼教,传之技艺,每隔一年,便淘汰其中两名资质最差的人选。海瑈,你是第二十个,也是留在我身边的唯一一个未安人。

未安人?

未安,无拘无束。鹤先生解释道:未安人的使命,便是亲近武氏一族,能在恰当之时,为我所用。

听到这儿,我真不知道应该以何心情相对,不由得苦笑:学生做到了,而今可是一品国公啊!

鹤先生听出我的不满,说:海瑈,你的心情我能理解,这也是我一直瞒着你的原由。

呵,我付之一笑,那么,继续隐瞒下去好了,为何要毁掉我对您的尊敬呢!

鹤先生颇为不忍地说:因为我不得不阻止你犯错。说着,他看了一眼我手里的信件,你可知密告朝庭的后果!适才将你沉入河中,算是对你小惩大诫,再也不要任性胡为!

我脸上一红,捏了捏手里的信纸,心里想的却是另一件事。

暮晓川,他也曾是未安人吗?我问鹤先生。

不是。有人在屋檐外不紧不慢的说。

众人皆是一惊,显然都没有发现有人藏在屋顶。

而我,已经见怪不怪了。我看向夜空,暮晓川便从那儿荡进屋内。

未安人

晓川一袭裹身黑衣,冷面若蟠霜。他好像根本不把所有人放在眼内,目光笃定着,直楞楞地走到我面前。

约莫着之间一步之遥,我身后的外省人突的挺身而出,熊臂一展,将晓川拦下。

晓川斜睨那厮一眼,手起袖落不知点到了熊臂哪个穴位,我就听那外省人哎呀一声,急忙将臂膀抽了回去。

说时迟,没等我回神,晓川已经从我手中夺过皱皱巴巴的信笺,展平折好了揣进怀里,转身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朝鹤先生冷冷道:鸡鸣狗盗,非君所为。

鹤先生脸色刷地便青了,而我却是喜上心头,听晓川的意思,这信压根儿便是被偷拿的!

这时,外省人业已缓过劲儿来,他三两步的冲到晓川背后,出拳便打。

暮晓川是什么人哪,也不知是使了个什么身法,他人就在外省人后边了,这下子,外省人变得非常被动,勉强接了晓川几招后,便从背后被反绞了双臂,动弹不得。

我见晓川替我出气,之前对他的怨愤早就无影无踪了。可我也担心呀,那锦衣男子看似来头不小,怕不是这么好对付的。

果然,锦衣男子示意一名壮汉趟到中间儿,我就见那人虎目圆睁,猛地朝晓川旋出一脚扫堂腿。

晓川人也没歪一下,蹭地蹦了老高,我就想起在綄熙山庄的树林里,那男人拎着我从着火的榕树里跳了两丈来高,心下嘻道,眼下这点儿本事根本算不得什么。

话说壮汉扑了个空,双臂在地面上一撑,整个人倒立着飞了起来,壮汉借势蹬腿,眼看一脚便要狠狠踢在晓川肋下。

小心!我急步上前,却被鹤先生挡下了。

未及我反应,晓川已然于半空中翻了个个儿,落下时一脚正好点上扶栏,借力一跃,像只黑鹰似的单脚立在外省人头顶。

也就是在这当儿,壮汉收不住腿劲,一下压在旁边一张书案上,只听咔嚓一声,书案脆脆地裂为两半。

我的个乖乖!这厮的腿功不弱呀!看来那锦衣男子身旁的两名壮汉皆非等闲之辈啊!倘若屋内的三个人联手,晓川能对付吗?

且见晓川单脚蝉立,一面压着外省人不能动弹,一面与壮汉周旋。突然,那男人飞身而起,竟是朝那锦衣男子去了。

所有人皆是一惊,留在锦衣男子身旁的壮汉大喝一声,双手像虎爪子似的劈向晓川。

晓川轻飘飘地朝后一躺,在空中一瞬间的停驻,就见虎爪子呼哧哧地几乎是贴着他的鼻尖儿扫了开去。

我站在二楼的另一端,感觉到头发丝儿好像也随着那壮汉手上力道飘摆起来,不禁担心晓川的安危。

可我一转眼,那壮汉突然闷哼了一声!原来是晓川趁着他双臂尽出的空当儿,击中了他的双肋。

虎爪子不甘,正欲回击,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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