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7)(3 / 3)
发凉的感觉又深了一层。
原来辛荷去求他的外公,用一个肾换来的只是这件事的干净结束:不再牵扯出更多的人和更多的事。
稍微活动一下,就可以办到。
原来辛荷从来就没想着把自己从这件事里摘出来,而辛或与竟然也敢、也忍心做这样的交易,对他来说根本零成本的交易。
霍瞿庭心里五味杂陈,暂时不想再面对辛荷,起身下床,先倒了杯水喝。
辛荷回了自己的房间,心里害怕的情绪多了很多,他感觉自己有些弄不懂霍瞿庭了,但又不明白是哪里出了问题。
后来霍瞿庭醉酒的次数慢慢减少,找他的频率却高了很多,几乎每次都会跟他上床,如果他表现出不愿意,就随口提起处理检察院那边的事有多麻烦,对付记者和律师有多辛苦。
但讲得含糊,似乎只是一个拿来跟他上床的筹码。
辛荷再问更多,霍瞿庭就不再顾虑他的意愿,反正他们体型和力量全都悬殊,霍瞿庭纾解性欲这回事本身就不需要太多的请求。
这天晚上,霍瞿庭又做到很晚,他好像不太能控制得住自己的力气,所以总会在辛荷身上留下太多的印子。
这半个月来,辛荷大腿和腰上的掐痕没有完全消过,总是旧的还没退,新的就浮了起来。
辛荷浑身都没有力气,被他弄在怀里抱着,一只手夹了根烟抽,一只手捏着辛荷的屁股。
他脸上的表情很淡,射了以后就没再说过话,带辛荷去洗澡,也只是很简短地让他腿分开、放松。
已经过了太长时间,不知道事情究竟怎么样,问霍瞿庭也问不出来,辛荷越来越着急,在他怀里磕磕绊绊地说:霍瞿庭,你是不是,不知道这件事有多严重?不可能的,肯定要有人负责,你不要再掺和了。
你在看守所的时候是怎么跟律师说的?霍瞿庭吸了口烟道,你说恨霍芳年和我把有问题的公司给你,说不想坐牢,律师提出先保释,你比谁都高兴,现在又装不下去了。你告诉我,你说的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
辛荷的脸有些白,霍瞿庭也没再问他,看了眼门口,面无表情道:出去吧,我要睡了。
辛荷没动,他就说:怎么了,想留着过夜?睡在这我不能保证待会不操你。
待会的意思是这根烟抽完。他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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