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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44)(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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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眼波流转地注视着杀生丸,轻启红唇正想说些什么

缘一戒备,杀气流泻。

恰在这时,地底的无惨崩溃爆发:我受不了了!

轰!

一声巨响,无惨在地底直接自爆逃窜。大地陡然塌陷一块,让握着刀的缘一很是懵逼。

这是

无惨的味道?

等等,无惨怎么会在这里?

不,现在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而是

缘一的眼神顿时犀利起来,他再不管来者是谁,直接出刀循着鬼王的味道狂奔。他能嗅到无惨往四面八方逃窜,速度飞快。

因事发太过突然,他未做好万全准备,只能尽全力削掉能削掉的鬼王碎片。

兄长,可以帮我吗?

日之呼吸和月之呼吸联合的话,足以把坟头全犁一遍。

可惜,杀生丸拒绝了:犬夜叉,那是你决定猎杀的猎物。

他不会插手幼崽狩猎,但他依然跟了上去,速度奇快无比。

一个照面,狗都不理,还跑得飞快。

红伞美人:

作为一只乱坟岗的怨鬼,我不要面子的吗?啊!

第五十声汪

杀生丸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

很多时候大事发生,他不是路过就是旁观,除非事件中心有他感兴趣的东西,否则不会轻易下场。

正如飞騨寺庙的惊变,他对死了多少人、丢了什么咒物全无所谓,要的只是和里梅打架而已。

又如黑川犬山的被袭,他对人类的挣扎、妖怪的掳掠冷眼旁观,若非缘一出刀引起了他的注意,他会做的不过是站在高处看着犬山化为废墟罢了。

他生性凉薄,从未变过。唯一破例的点,仅剩与他血脉相连的弟弟。

偶尔,他会管管半妖的闲事,查查对方修炼的进度。比如刀术剑技、共浴互助、爪牙练习,俱是些无伤大雅的小事,看在同血脉的份上,他不会在意。

但,这只是偶尔。

一旦事情涉及所属权和狩猎后,杀生丸轻易不会插手。

就像缘一问如何处理四魂之玉,他会告诉他这是你的东西,犬夜叉。

每只白犬都有权处理自己的战利品,这是他要教会他的事。

再比如现在,当缘一请求帮助时,他会暗示他那是你的猎物。

鬼杀队有互助猎鬼的观念,杀生丸可没有互助狩猎的想法。既然幼崽说了要猎杀鬼王,他压根不会掺和他的行动。

之所以跟上去,只是想看看幼崽能做到哪一步。

事实证明,这半妖确实没辜负白犬的血脉,眼见他没有动手相帮的意思,并未出言怨怼或请求,反是握住刀刃,气势全开!

显然,半妖顷刻明白了求人不如求己,也懂了他的原则。

勉强算得上聪明。

兄长,你到高处!缘一拔出炎牙,猛地拔高身影。

杀生丸轻嗤一声,到底还是往上飞去。他虽然不觉得这幼崽开大能伤到他,但仍想看看他能有多大的能耐。

居然敢提醒他往高处飞,呵,难不成是能用苍龙破了吗?

然而,打脸来得是那么突然。

缘一握紧炎牙刀柄,以下冲的力道将刃掼入硬土之中。紧接着,他释放了全部的妖力,借由炎牙之威朝全方位发起进攻。

抱歉。这是缘一说给亡者的致歉词。

瞬间,炽热的火焰从地底升起,犹如出世的怒龙昂首向天,将整片白骨之域撕得支离破碎。

腐朽的尸骸,破损的甲胄,断裂的刀剑,尽数在火龙之舞中旋转着化为灰烬。

而后,粗壮的龙蛇从底下翻起,掀出无惨的血肉无数,它们被烈火总揽,恍若遇到了太阳一般,眨眼间便蒸发透了。

狂暴的热流形成漩涡,由下至上地腾起。以缘一为中心,地面开裂、土层塌陷,沉积的怨气与诅咒被卷上高天,又在尽头处被抹去痕迹。

隐约间,鬼王的惨叫短促又凄厉,而手握红伞的怨女僵在原地动也不敢动,因为她稍加妄动,就会被卷进刀锋内部。

那个孩子,出手时特意避开了她的位置

要不然,她已经没了。

好可怕!那个孩子是半妖吧?为什么一只半妖能做到这种地步?这真的是半妖吗?

这比妖怪还强吧!

恐怖的火焰汇成涡流,所过之处,荡平一切。这确实是苍龙破的运作方式,也是它发挥出的威力。

杀生丸眯起眼。

即使他们二者的力量不同,但若是半妖的妖力再充沛几分,切实能还原出苍龙之威。

倒是他小看他了

此刻,半妖有没有灭杀鬼王已经不重要了,杀生丸看待他,就像看待一位正在成长的对手,满是冷静的审视。

或许,他该跟那只蠢跳蚤了解一下半妖的过去。

一两次可以说是偶然,可三四次、五六次,乃至把苍龙破都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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