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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65)(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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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毕起身要走。

许垂露迅速掀开被子把人按住:不行,我还没问完。

还有什么?

你把这些都告诉何成则后,他相信了么?

萧放刀不置可否:他已亲眼见到我的无阙并非一种武功,只是附着在剑上的幻术,但那些往事他能信几分还不好说。

那我晕倒之后你们没有再打了吧?

没有。

他得不到无阙,不可能这样轻易放你走,他打算怎么做?

萧放刀顿了顿,道:与我比武。

啊?许垂露不能理解,他想做什么?试探你的武功么?

她略一颔首:有这一层原因。他承诺,若我获胜,他便不再执着无阙,也会管束其他门派争夺无阙;若我落败,便不再是天下第一,对武林盟的威胁大大减弱,他也不必视绝情宗为大敌。

许垂露虽不认同以比武解决问题的方式,但觉得何成则如此要求也有道理。

她暂且放心:知道了。

那你好好休

许垂露再次按住蠢蠢欲走的萧放刀:不行,你也要休息。

她并不习惯三番两次被人钳制,不由恼道:你莫要得寸进尺。

许垂露理直气壮:你闭关就是因为身体有损,昨天又与人动了手,再过几日还要和人打架,自然要多加休息。

你当时留我与你一起闭关,就是不想被风符水涟发现你身体有异,对吧?许垂露压低声音,如果你再这样不知顾惜,我现在便去告状让所有绝情宗弟子都知道你是个病秧子。

萧放刀冷冷道:你想以此管教我?

许垂露往里挪了几寸,拍了拍身边床褥:快一点,我陪你。

萧放刀脸色一黑,转身便走。

许垂露当机立断,捂住脖子大声叫道:我的脖颈好痛,它差一点就被你打断了,你都不愧疚一下的吗?

萧放刀只能回走,及时捂住许垂露不安分的嘴:水涟尚在隔壁昏迷不醒,莫要吵闹。

嗯嗯!许垂露频频点头,甚是配合,萧放刀无奈松手。

于是她改换策略,换上一副凄恻神情,哀婉道:我也昏迷了,如果不是因为担心你,才不会这么早就清醒,按照我的身体状况,至少也要睡上三天三夜,消瘦几斤才肯罢休,早醒一刻,便是要我少活一刻,现如今

萧放刀以一道掌风合闭屋门,不耐道:睡觉。

作者有话要说:  刀啊,但凡你有师父一半手段,现在也不至于

身体情况

虽然两人共处一屋的时间已不算短, 但这般同榻而卧还是首次,主要是因为萧放刀根本用不上床这种卧具。特立独行的魔门宗主喜欢在地板、屋檐、房梁随处打坐,以彰显她的与众不同和强韧体魄。

许垂露亦从一开始的惊讶佩服到后来的坦然接受。

不接受也没办法, 毕竟她还是第一次成功把人哄到床上。

人对熟悉的东西会降低警惕,随着了解的加深,她敏锐地感觉到自己对萧放刀的心理防线明显下降, 她不再害怕她的怀疑、愤怒、杀气, 不再担心对她有所冒犯, 并且认为自己可以也应当做更多的事但新的忧虑诞生了。

她清晰地窥见了萧放刀的疲惫。

这种疲惫自她来到这里时就已存在,闭关的那一个月她费尽心思去探究对方痛苦之源, 结果什么也没看出来, 现今萧放刀将其中缘由亲口相告,她却丝毫没有得知真相的喜悦。

五年前的往事, 唯有关于她如何练成这身武功的部分被粗粗略过, 也许是怕自己听不懂,也许是用轻描淡写的一笔遮掩了更要紧的关窍。

被杜元冬的生药救回之后, 萧放刀必须每年闭关一月,封锁内力,静心休憩,然后呢?除此之外, 没有别的后遗症了么?

她调整了一下姿势, 便于自己更好地观察看似睡着但极有可能是在装睡的萧放刀。

这人闭眼时仍旧锁眉抿唇,仿佛身边躺着的不是她温柔无害的弟子,而是一位随时会拔刀砍人的凶徒。

许垂露忍不住握紧了拳头, 她对萧放刀身心健康的担忧远远超过了她自己,这种心情强烈得令她无法忽视难道这就是伟大的母爱吗?!她一点都不想把近乎怜惜的关爱之情投射在一个比自己还大上几岁的女人身上!

她惨任她惨,清风拂山岗, 她死任她

不行。

萧放刀不能死。

萧放刀一睁眼便见许垂露神情狰狞,不禁皱眉道,你在做什么?

谁料许垂露先发制人:你果然没睡!

那是因为你太过吵闹。

许是躺着的缘故,萧放刀的声音没有往常的果决利落,这句毫无感情的指责竟因哑而绵闷的语调变成了一种略带嗔怒的埋怨。

许垂露有一丝恍惚,却没忘反驳:我一句话也没说。

你心不静。

你才心不静!

萧放刀并未否认,只道:无须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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