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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名字,便大概猜到这也许是父亲最近合作的对象,看名字,应该不是眼前这男人的。看着司徒逸狐疑的眼神,男人再次开口。
「上面签的是我父亲的名字,我叫sauel,而我跟你弟…只是朋友罢了。至于他为何这么做,我还真的不知道,他只有说让我好好照顾你而已。」
你这傢伙跟我弟是朋友?我怎么就这么不相信呢!我弟那傢伙说不定连朋友是甚么都不知道,在他眼里可能只有对周遭所有人的恨意吧。司徒逸眼神四处飘忽着,现在的他应该算是被囚禁了吧?只是相对自由点而已,没有被任何工具綑绑着。他站起身回头往楼上走,sauel就一直盯着他的背影,司徒逸感受到身后灼热的目光便冷冷的说。
「你不用担心我会逃走,你只要跟我保持绝对的距离就行。」
果真从那天之后,那个叫sauel的傢伙就没有靠近过自己一步,顶多就礼貌性的问好而已,其他时间都像是陌生人一样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不过司徒逸很快地便发现了不对劲,他的手机不在自己身边,也没有任何可以跟外界联系的电子设备。而他在自己的房里找到一本空白的笔记本,他向sauel拿了支笔之后就开始记下所有的点点滴滴。时间一长,累积下来的页数也已经佔据了笔记的一大半,内容无非就是对蓝宇閎的想念跟怨懟,还有他从窗外看出去的景緻。
『大笨蛋,你是不是忘记我了?不然你为甚么都没有来找我?也都没有打探我的消息,我在这里很不开心,没有一个人懂我,也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一秒就读懂我的心思。这里的人都不会管我,也不会跟我说话,我好想听听你的声音,只有你的声音能够让我入眠,你知道吗?你能不能让我知道你有在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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