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要睡了。起来吧,反正是奴隶嘛,不睡又能怎么样?来我房间,你不是想被教训一下吗?今天我就满足你。
对,就像这样。她嘴角浮现一丝笑意。就是这样,把我当成老师的玩具,最好能打醒我。让我知道老师是可望不可即的一个梦。涂抹着鲜血和圣盐的刀子,我的老师,狠狠刺穿我吧。他们用刀割开动脉,我用刀割开我的灵魂。
头很晕。她呆站在床边,有块名为爱的巨石,压在她的身上,无法呼吸。跪下。他说,奴隶怎么能站着?她跪在地上,垂下头。对了,就是这样。让我知道我有多卑贱。老师的爱,老师的身体,老师的嘴唇,我都不配拥有。
她细数着地毯的绒毛。从上到下,脱下她的睡裙,露出肩膀,然后是后背。来折磨我吧。她想要哭,可怎么都掉不出眼泪。灵魂被人捏成一团,丢进垃圾桶。
你是不是故意想惹我生气?他坐在床边,俯视着她。
得不到任何回应。
说话啊!你到底在想什么?
依旧得不到任何回应。
我在想你说过的话。她心想。我想的是你在餐桌上说的那些话,那些虚伪的表情。
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够优秀。
涂抹着鲜血和圣盐的刀子,我的老师,来刺穿我吧。
皮鞭落在她身上时,她不叫喊。只是一阵阵眩晕,好像眼前的事物已不再有真实。半真半假。墙壁是真实的。地毯是真实的。痛也是真实的。我是假的。她跪趴在地上,任由他的抽打愈发用力,划破空气的声音时是那样好听。对,就这样抽打我,让我清醒。让我看清楚自己和老师之间不可逾越的沟壑。
腿分开。他把假阳具塞进她的身体,夹住。
鞭子落下。又落下。后背和屁股上全部都是赤红的伤痕。好痛。像是有火焰在烧。就这样吧。她借着痛流下眼泪。很好,就这样吧。只要我永远不抬头去看老师,老师便永远是遥远而圣洁的。只要我知道自己不配得到老师,就不会空虚,不会难过。
羞辱我吧。说些下流的话。她想。
痛楚愈发明晰,每次落在她身上的鞭打都覆在旧伤之上。痛。好痛。只要她求饶,他马上就会停下。可是她什么话也不说,像是苦修之人。
她再也不能忍受痛楚时,她尖叫出声,纯粹是带着痛苦的声音。
不要让我听见叫声。忍住。是你要我这样做的。
知道了老师。她的声音有些沙哑,或许是还未彻底从醉意中醒来。
可是她还是想要叫。鞭子落下的瞬间,她大脑空白,身体颤抖着想要躲避。要不然,还是认错吧。她在矛盾中寻找答案,是求饶,还是继续接受他的虐待?
可明明是自己要求他这样做的。也是自己故意去激怒他的。
她想躲,身体不由自主在下一鞭落下之前向前爬去。
回来。他的声音一如往常,可是她看不见他的脸。他笑了吗?还是没有呢?
我让你回来,听不到吗?
颤抖。颤抖。从心底到灵魂都在颤抖。
对不起,老师太痛了
是你想让我这样做的。他走上前,将假阳具向她的身体里推了推,抽出之后,又一次进到最深处。她被这动作弄得浑身酥软,趴在地上失去了力气。
刚刚打了多少下?
不不知道
你没记下来,是吗?
嗯
下次我打你的时候,要记住。他抚了抚她的背部,另一只手还在抽动那根假阳具。
知道了老师
想要吗?
想
今天不会给你的。你刚刚说,想被我怎样对待?
想被你欺负。被你侮辱。被你教训
噢,这样啊。所以,你是故意激怒我,好让我这样做,对不对?
她不说话。
身体愈发燥热,好像已经忘记刚刚的痛感,转而被快感侵蚀。她抓着地毯,咬紧了唇,生怕再发出声音。可他早就知道她最敏感的地方,正侵略着那块甜蜜之地。
还想继续吗?
她摇头,抓着地毯的手,骨节已经发白。
那告诉我。你为什么这样做?
因为唔我就是这样认为的,我是老师的奴隶。
是吗?你这样想?他的语气似乎变了。
她点点头。
那好。你要真的这样想,以后也不要去上课了。他说着,每天被我关在屋子里,当性奴就够了。
这话也仅仅是他不满的抱怨罢了。他不会这么做。
喂,抬起头来。他说,给我好好含住。
最讨厌的事还是来了。她尝试着吞吐,动作极其缓慢。他按住白羽的头,直顶到她的喉咙深处,这下她的眼泪夺眶而出,可是这是她自己想要的,又怎么逃?她闭上眼,口水沿着脖颈滴落在地毯上,下颌开始酸痛。
咽下去。他说。
一阵阵猛烈的晕眩混合着喉咙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