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输青梅(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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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辙风竟然不自觉的呆了,随后他愤然道:「你这是要反啊你!」

答话的不是李盛,而是魏如风,不知何时他点了纲宝勒德身上的定穴,纲宝勒德瞬间动弹不得,停在原地。他道:「这可不是造反,既然是比赛,那么没有观眾怎么行呢?我们比武赌输赢,以他们为证,岂不是极好。」

他们不让百姓先露出行跡,只是为了确保子癸辰庚二人一是否平安无恙,二来若是他们先来了,可能就没有机会和玉辙风等人谈判救人,所以才有了比武切磋这一齣戏。

玉淳风正不耐烦的跟对战的女子解释鞭子和剑的问题,那女子十分纠缠,只不过男女授受不亲,否则他早就点了她的哑穴。玉淳风道:「我告诉你很多次了,最后一次你听清楚了,威虎帮的武功只是苍穹山派武功的一根小指头,不值一提,要怪就怪你学术不精,别来质问我的剑!」他气得双颊鼓起,转身一看,虽然隐隐约约知道后面发生了不得了的事情,可事情早就超乎进展。

兆永站在一旁,双眼紧闭,满头是汗,全身时不时的颤一下,似乎很是寒冷,可玉淳风一靠近却是像火炉一样。

玉淳风拉着他的衣袖,也不惧滚烫,担心问道:「兆恆之,你还好么?你怎么了呀?别吓人啊!」

无论他怎么问话,却总是得不到任何回应。一人靠近玉辙风,在他耳边耳语一阵,玉辙风面色铁青,怒道:「回城主府!」子癸辰庚依然还在原地,没被人带走,玉淳风赶紧跑去,给他们解开绳索,大声说道:「快来人呀!帮个忙。」

马车上,子癸和辰庚都醒了,兆永此时像是睡着一般,所有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没有主意。

魏如风和李盛依然尝试着将内力传送于他,可起初兆永是接受这股内力的,后来却变成抗拒,好像兆永身上有着强大的力量在阻挡外力侵入,最后竟会反弹。像是身上有着极为强大的内力在护着一般,一瞬间得到这种内力,让魏如风和李盛都大为惊奇,神奇到他们认为兆永应是无事了。

果然天色暗下来时,一行人寻了客栈歇了下来,兆永便醒转,一见外头天色已黑,心中一急,问道:「发生甚么事了?怎么已经晚上啦?是赢还是输?」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让一旁的人都哭笑不得,直到兆永见到子癸和辰庚两个人,这才安心下来,露出迷人的微笑。

此时也不早了,魏李二人也回房歇着,子癸辰庚伤的不轻,需要静养,房内就只剩下兆永和玉淳风两个人而已。

玉淳风想起刚刚兆永着急的模样,询问道:「你怎么那么着急?像是比我还要急的样子。」兆永道:「他们俩都是你十分重要的人,我自然要拼尽十分力气也要救他们回来,护他们平安呀!只不过······我连累了你们,怕拖累了救不回子癸还有辰庚,这样,你不就要伤心了。」

玉淳风微微一愣,没想到相处不多,兆永却对他很是看重,心里的那头温热暖着,嘴角也不禁上扬。他道:「谢谢,兆永。」

兆永却没承他的谢意,眉间似乎有些许惆悵,看得人心不禁揪一下,兆永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玉淳风没再多说什么,想必他是累了,要告辞回房。

「等一下。」兆永突然唤了玉淳风,玉淳风抬起来的脚尖一顿,心里竟生出些许期待和心喜,转过头去,兆永靠的离自己那般近,近的能听见对方的呼吸声。兆永还要靠近,玉淳风却鬼使神差的闭上双眼,只觉自己的散在脸上的碎发被兆永拨起,顺至耳后,他急急的睁开眼睛,怕兆永得知刚刚自己怀着什么出格的心思。

不自在的感觉瞬间又涌了出来,正想说个什么理由逃离现场,却听兆永说道:「这日你也累了罢!早早休息。」

看玉淳风正经中带有几分慌张离开房间后,兆永这才吐出一口浊气,旋即一个微笑,这一笑有喜悦也有愁绪。那时自己昏迷不醒,沉勿卓喂了他好几天的毒药,这毒药却不知是何来头,这几天身体的不适渐渐的告诉自己:可能命不久远矣。

他想着救了子癸辰庚,自己没点能耐是不行的,于是练起了千叶莲剎功。意外的是,练了这千叶莲剎功似乎压制住了体内的毒性,只不过要想彻底解毒,应该是万万不够的,时间一长,可能依旧要丢了性命。

一瞬间,所有的打算都在兆永的心里排过一遍,最终心里浮现的脸,是玉淳风。

遥想一年前参加诗会的场景,玉辙风在台上咏了一首「无去」的诗,说道:「春风萧瑟何处去,雷雨只答叶飘零。」他便觉得,作此诗者定是心中有千万愁绪,匯集而成了几句简单的字句。他当初因他人的耸动而换了后面的两句:「待到鸿雁南飞时,又为一年寒露重。」改作了较为欢快的句调,如今想来,便是坏了原先他的意境,那多年以来一直不被温暖的心······

从当初的相惜,到后来的恩情,最后发现他的可爱与执着,见到他虽然多年处在极寒的寒夜,却保着一颗赤子之心,心里又是不捨又是爱慕,刚刚险些的情不自禁,是他做出的忍耐。

五月初三,兆鲤兆雁在戏台前,听一个名曰「白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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