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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终取骊珠【H】(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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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又照着脸颊狠亲了几口才洒笑离去。

看着曹淮安离去,萧婵思绪颠越,被他亲吻,有些羞涩不支,方才那“啵”的一声犹在耳畔,他浑身都是硬邦邦的,可唇瓣却是软棉棉的,就像一团棉絮。

萧婵心不在焉的又走到秋千坐下,方晃了几下,一端的索罥说断就断,待回过神时,臀已紧紧揾在地上。摔了一跤,萧婵不可置信,捏了捏腹上的肉,她肥瘠合度,怎么会把秋千给晃断了?一定是曹淮安带来的未形之患,你看他黑脖溜粗的身躯,还要和她挤在一块,这绳子又是老旧的,怎能禁得起他这般粗鲁之举。

缳娘忙完手中的活儿,转脚进东院就瞧见自家翁主坐在地上,身后的秋千散离了,她顾不得沉思默想,急忙道:“翁主快快起来,可有受伤?”

萧婵一手撑地,一手搭着缳娘的手起身,“不知道,就是觉得……觉得吧,”说着指了指臀部,“有点酸,会不会是破皮?”

“去屋里缳娘帮你瞧瞧。”

萧婵踵踵动由缳娘扶到塌上,缳娘反扃寝室门,欲要褪下她衣裙看伤势如何。萧婵却连忙摆手,“我自己看就成,缳娘你转过去罢,我十六岁了。”

她如今十六岁了还给别人看隐秘之地,虽说缳娘是女人,可也觉得别扭。

缳娘心里又酸又甜,当初捧在手心上没几两的嬬然之婴,如今都十六岁假作人妇了……触及到心事,眼眶不禁湿润。

萧婵见状,以为自己说错了话,忙分豁道:“缳娘我不是……不是嫌你之意,我就是……莫名有些别扭罢了。”

来了庚信后,她也不知怎么了,常会感到处处羞赧。就如方才曹淮安亲她,换作往常,早就一脚上去……却愣在原地给他亲了又亲。

缳娘抬袖抹去泪,“翁主误会,缳娘我啊就是高兴,高兴翁主长大了,皇……老夫人要是知道了,定是与缳娘一样喜极而泣。”

萧婵“嗯”了一声,又道:“摔到地上的事情,缳娘你不要告诉别人。”

缳娘含笑,道:“好。那翁主自己看看破皮没,我到外头候着。”

缳娘离开之后,萧婵褪了裤儿察看,所幸没有破皮,还是白白嫩嫩的,就算臀尖儿有些红,躺了一会酸痛也缓解了不少,食过晚饭曹淮安还没回来,她忆起早上之事,托言怕冷,问冬娘多要了一床被褥。

今儿才不要再与他一窝一被了,要一窝二被。

夜微凉,桂华聚窗,碧影参差,绛蜡已尽,萧婵沉沉入梦。夜深月落之际,屋外簌簌声响吵耳,她掀开眼皮看了一眼,满室无光,只见隔帘有一个高大威猛的廓影。

萧婵一眼确认,这个廓影是曹淮安,她拍着那叠得整齐的被褥,喃喃道:“你的被子……“说完一翻身再次沉睡。

黑夜中的人揭起一边帘,把另一床被褥拽到塌尾,然后麻溜地往窝里一钻,他将细腰丰臀拘在怀,又气哼哼的一口咬住软腮,梦中人儿略有不适,蹙眉啀哼拒之。

曹淮安仍咬了几口才松齿,闷声道:“都睡一窝里了,哪有各自盖一被的道理?过几日,可是要赤裸相见了,你可知道吗?”

次日,萧婵醒来,偌大的寝屋只有她一人,为曹淮安准备的被褥在脚旁乱成团,她记不清昨日他有没有回来了。萧婵下榻觅鞋,对镜粉饰了半个时辰,她没有其它事情可做,秋千也坏了,爽性到院里负日取暖。

曹淮安亦在院里负日,仅穿一件衣裳,负手站立,出神的想着昨日母亲告知的事情,过了一夜脑袋仍浑浑噩噩,他不敢相信萧婵还是葳蕤娇质。

所以让她疼的人,是他,取那骊珠的,也是他。

想到此,口角笑痕浮现,直到萧婵来了,他才抛撇了杂念。

曹淮安见她只在亭内坐着,不住食着瓷盘里的果脯,啧声问:“不来负日取暖吗?”

萧婵垂下眼睑,把口中物咽下之后才道: “君家不知女子不能昼见的吗?否则会变成黑缁缁、满脸麻子的丑模样。”

在荆州出门,若太阳高挂,她定会围纱,不论春夏秋冬。

曹淮安上下瞧觑,眼前的人儿白面桃腮,往常解她衣物侵娇体时,即使四周黯然,但那一片光致白皙的肌肤依稀可见,怪不得她肌肉胜雪,原是不曾晒过太阳。

提起太阳,萧婵便想起一个人。

七岁之前,她丝毫不懂得水性,有一回失足落池中,险些成了水鬼,父亲便造了一座池子,央人来教习她凫水。所以那日坠海,是她自己跳下去的,为了拾遗落之物,曹淮安跳下来相救,是猴子救月,多此一举。

失足那日暑气熏蒸,正是小睡时分,她烦蒸盈胸,难以入睡,蹈隙溜到水榭乘凉,见陂塘莲盖栗栗而动,不知为何物,心里好奇,便府身去看,看得眼睛发涩,也不知是何物。正待要起身,忽觉背后被人攮一把,身子失重,一个翻身坠池。

水榭离水面约有两尺高,池塘深不见底,扑通往下一落,水没至头顶,脚踩不到地,萧婵只能挥舞着两只小手。

因是偷跑出来的,身旁并无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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