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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R 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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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脏了,腿软得站不稳,路冬又坐回梳妆台上。

内裤的系带,衬衫裙的钮扣,通通是周知悔替她恢复原状。然后撩开鬓发,将金色小鸟别了回去,甚至愿意半跪在地上为她穿好那双中跟凉鞋。

她咬着唇任表哥动作,有点儿想开口说些什么。

明明还硬着,西裤扭曲成一种怪异的形状,看上去绷得发疼,他却能完全无视生理本能,像那哲学家描写的,超脱动物性的,得到最终进化的高等人类。

路冬为脑中的注释笑了出来,在仰起的灰色眼睛询问之下,抬手拨开他额前的碎发,“让我帮你好不好?”

表哥愣了愣,显然没学过怎么用中文调情。

片刻,摇摇头,将她从高处带了下来,然后眯起眼,观察了下头顶上的烟雾警报器,竟然懈怠地没有运作,于是问她,有没有烟。

路冬将马鞍包里的烟盒与打火机掏出来。

后者是她惯用的,一只银蓝色dupontiggy;前者却不是最喜欢的白万,而是黑金色,周知悔给她的那盒goldtouch。

他对此没什么反应,接过之后也不给时间,径自含了支点燃,半靠上梳妆台的位置。角度也许刻意调整过,遮掩了下不自然的胯间。除了被吻红了的唇,缭乱的黑发,下颚处一个齿痕,眼神又重回平时的那种飘渺,但仍旧喜欢盯着她看。

沉默了会儿,腿像被地毯上刚才留下的粘液箍住。

路冬不大想动,直觉表哥会让她出去,可她又想上前和他接吻。

将那枚跳蛋用纸巾包裹起来之后,周知悔喊了她的名字,罪恶的玩具回到她手上,还多了点儿烟草香。

烟灰落到冰凉的黑色大理石台面上,不至于着火。

眼尾的最后一颗泪珠,被他用手背揩去,周知悔突然笑了下,让她去洗手间整理。

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神中的不情愿太过明显。

“路冬。”

表哥仍旧浅浅勾着嘴角,又用那漂亮的眼睛勾引她上前,来到方便他低下头吻她的距离。

周知悔也的确这么做了。

吮了口她的唇,将goldtouch温和的奶油香与她分享,随后笑着说,“听话,去洗把脸。”

路冬慌张地逃跑了。

镜中,耳垂与颈侧,那颗小痣的位置,只有这两处有明显的齿印。

甚至有点儿血痕,她却嫌不够疼。

出来的时候,长长的,昏暗的走廊,浮着幽幽紫檀香。

正犹豫要不要回去loun,就见到出入口旁,矗着个黑影。

金京那身高实在太有压迫感,他看上去又有健身习惯,练到精实就足以让宵小恐慌。

他们对视了一眼。

羊毛卷耸耸肩,问她要不要去吸烟室抽根烟,调笑道:“别学clent,见人家烟雾警报坏了就在里头抽。”

路冬没回话,就听到轻快的一声‘走吧’,“他还出不来。”

她怔了怔。

“噢,路冬,你把他折磨惨了。”

羊毛卷的口吻听上去毫不在意,雀跃只是因为,难得逮到了机会挖苦挚友,“该死,我竟然会有同情他的一天。”

经过包间门口,路冬停顿了下步伐,“他们……”

“isabel还在聊天。”

金京利索地接话,“我刚才告诉她,你们吃太多了出去散步……等会儿一块去步行街逛逛?我还没去过呢。”

路冬沉默地跟在羊毛卷后方,思绪乱七八糟。

他早就知道了,他见怪不怪,他还可能是表哥找来带她离开的。

“路冬,放轻松,别这么紧张。”

吸烟室外,金京替她推开门,友好地微笑:“这是你们两个的事,我不会多嘴。”

“虽然isabel几乎是我的姐姐,甚至半个母亲……”

他顿了下,拿出登喜路,“但clént是我的兄弟,亲兄弟。”

提及那个名字时,忽然从以往的英式发音换成了标准法语,微妙地郑重起来,“我无法做,任何可能伤害到他的事,而他很喜欢你……所以我也不可能伤害你,好吗?”

路冬将一支arlborogoldtouch递了过去,羊毛卷挑了下眉,很快地会意,用登喜路与她交换。

他们慢条斯理地抽了两支烟,聊着些不着调的东西,比如继续讨论即将到来的欧洲杯——路冬支持西班牙,一个有点儿意外又不是很意外的答案,羊毛卷调侃她:“我以为,你会考虑喜欢法国队?”

路冬歪着头想了会儿,说,她的确挺喜欢法国队,马竞的前锋之一,griezann就是法国人。

羊毛卷又问她为什么支持马竞,而非巴塞或皇马。得到的答案是,传统豪门强权太无聊了,马竞比较有悬念,有生命力,“sione带队的马竞更凸显了那种……下克上的精髓?”

果不其然地,羊毛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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