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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回 乾坤有奇术 不使少年尝 二(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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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奇祸。不然那汉,只怕真要做了我脚底亡魂了,如真这样,他却是我这辈妄杀的第一人!”

未想香丘却摇头道:“不会的,阿云就是阿云,你这么好的人,一定不会做那恶事的,这个我是清楚的了。”说完即用天真的目光看着张入云,她睫毛好长,一双大眼又灵动又清洁,好似一潭碧水没有一丝污浊。

张入云瞧在眼里,为她如此有这般纯净的心灵所感,一时竟是瞧的痴了,说不出一句话来。正犹豫间却听得远处传来一阵喧哗,原来此时远处码头趁夜,驶来来了两座商船,想是主人急于解货,虽是冬夜,但也雇了挑夫前来。当下众苦人出力挑担,旁有豪奴监工,不免生出些响动。

张入云目力惊人,一时已是看了个究竟,不由叹了一口气。独是香丘没有经历,当下见内里挑夫竟还有不少女,只是服色与众男差不多,很不容易分辨出来。而那些女虽是人矮形单,但也一样与众男背得一样的口袋。那货口袋又大又沉,一人两个口袋怕不有二百来斤,但那些民女虽被重货压的几乎以触膝,却始终能跟得上众男的脚步。

香丘久在深山修炼,虽也是与姚花影时常出入江湖,但多是来迎去送,少有单独上路的时候,就别说见得这苦人劳作的场景。一时见了此景,不由看的呆住了!

当下看了良久后,却抱住张入云臂膀道:“阿云,我从未想过女孩家也要吃的这般苦!”张入云听了这话,却是叹了一口气,他久居沅江边上,见惯了这类苦人,往往为了一顿饱饭,却要倾力劳作一天。到了老来伤痛作,即是苦不堪言。

此时见香丘未谙世事,说出这样的话来,却又别有一番感触。当下已是查觉自己近日戾气缠身,私心过重,却忘了与人为善,偏了昔日对无双习艺渡人的承诺。一时思来心痛,但又想到隐娘在百花谷中长眠,眼前又是这般贫富不均的气象,又安能让他压得下心头怒火。当下他皱了眉头,以手抚唇,却是换了一副心气在一旁沉思。香丘见他面色又有些张厉,心里担心,忙又上前抚慰。

却被张入云阻道:“香丘,我知道我今天做的不对,不该的那般大的脾气,虽是那豪奴粗俗无礼,但他一寻常百姓,我却不该做仗着自己有些本事,把他作贱成那样。只是近来我心理有异,行事急将起来,脾气有如脱缰的野马,自己也不能控制,纵知好些做的不对,却也是顾不得了,长此以往,我却担心自己日后心性会有变化,到时真恐还要做出残忍的事来。”

香丘见他忧急,忙劝道:“不会的,为姚姐姐婚事你万里奔波,又为防负了人恩义,虽明知有险,却还是要前往普济寺赴会,这都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我知你近来屡屡受挫,诸事不顺,实是累的很了,你若是愿意,我们就在这里歇息几日再上路如何?”

说的这话时,她已是有些后悔,他二人均知道姑婆岭内显了东方文宇和沈绮霞,多半也是为了那里前辈古迹一事去的。此时的张入云恨不得插翅即去,却哪里有闲情在此歇息。

张入云闻言却是一阵苦笑,晃了晃了自己手臂,即对香丘道:“走吧,天色不早了,还是早点休息,明日还有好一段路要赶。”

五日后,二人已是来到了蜀中深山密林之中,这五日来,他二人已按着那瘦所绘的地图在密林中绕了两日,却始终不得门径,明明见着那姑婆岭就在面前,但行得近时,却始终无法靠近。

张入云本也带得指南针,只不想那姑婆岭一带磁石密布,待自己拿出指南针辨认方向时,却见指针如个风车一般的乱转。

如此这般,几日下来,两人几乎将周围山林走了个遍,却无论怎样也无法近得那山岗。到此时两人已知这山中定是施有前辈剑仙的禁法,但二人苦于修行浅薄,却那里破解的了。到了此刻,也只得用那水磨功夫,日日前往试探。多日不获之下,张入云誓要将那密林每寸土地踏遍,也定要找到此山的入口。

幸是香丘这一路上,倒是没有生什么娇气,只一路随着张入云而行,中间有采得的奇花异果取食,也得一乐。而张入云与她在外野宿已久,熟能生巧之下,厨艺也是日进,纵是整日吃的都是满山的野食,却也可被他烹制的色香俱全,日日花样翻,只哄的香丘眉开眼笑,久居蛮荒之地乐不思归。

多日往寻无获,张入云也多少有些气馁,虽是知晓峨嵋派三位弟早已是在许久之前打探过,但此时也已不再为恐三人先于自己捷足先登而着急生恼。一时安下心来,立定要在此地长住。这一日二人因在山中待的日久,随身所带的食盐已用的不剩多少,只得出山采办。

在出山行的一条清渠之时,却现了一桩怪事,原来那本就不宽的小河上竟行的一艘极精巧细致的画舫,虽是逆水行舟,河水流得也不见甚急,但却雇了人在岸上拉纤,一时望去,虽仅是一很细小的船儿,却有二三十人在岸上拉船。俱是一样的青衣矮帽,看服色竟都是一府里的家仆。

张入云和香丘觉得眼前事有异,不由驻足观看了许久,只见行虽是仆人众多,船上也有船家努力在撑着稿,但那船儿却始终是难行的紧。一炷香的功夫下来,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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