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又双叒叕》(2 / 3)
还是尽力吮吸马眼,往常这种时候他并非真的要你给他口交,只是挑逗你,看你羞红着脸被他的物什噎得眼角含泪,便不再为难你。可现在你悄悄看他的脸色,却发现他从始至终都没有看你一眼,你强忍内心痛楚,下定决心要讨好他,一味放松口腔想把它吃进,却把自己噎得连连干呕,猛烈地咳嗽起来。
他听着你连声咳嗽,仿佛要把心肝肺都呕出来似的,终于有所动作,把你拽起来,按到沙发上,使你双腿大开,挺着腰就把阴茎顶入你毫无准备的嫩穴里。
他的性器粗壮可观,平常把穴用手指舌头玩得软烂,挺入时依旧胀痛难忍,何况现在你全身的水液都调动化成眼泪,穴里干涩紧绷,这一入直接撕裂穴口,鲜血犹如第一夜的处子血似的润滑了甬道,这一插痛得你挺起胸脯放声痛吟,只觉双腿间好似被利剑劈开,哪有舒爽可言。
身上之人面色严峻,神情冷淡,仿佛要用他的阳具将你杀死在床,直入正题,狠狠撞击穴芯要打开宫口,如此胯下猛顶数十下,硬生生把宫口凿开,拳头大的龟头侵入子宫,撞击宫壁。
“啊啊——”你尖叫了几声便再也喊叫不出来,极端的疼痛让你失声,只能徒劳地昂着脖颈大声喘息,嫩穴在如此虐待之下居然仍能分泌爱液,湿滑的淫水越涌越多,随着猛烈的抽插四处飞溅。
“骚双双流了好多的水,”他俯下身用舌头舔吮你的耳垂,贴在你的耳边说,“如果在我射出来之前双双没有高潮,我就原谅你。”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你绝望地摇头,如此猛烈的抽插,怕是受不住几下就会泄身,可你把这句话当成救命的稻草,寄希望于自己真的能控制住这具淫乱的身体,爽意快感在穴内积聚,直冲天灵盖,蔓延到四肢,你拼命克制着自己高潮的欲望,浑身颤抖,但终究是胳膊拧不过大腿,被压抑过后的高潮更加猛烈。
“不要——不要——”你尖叫着,身下喷涌出的汁液四溅,冲淡了血色。
高潮后你双眼空洞,泪流满面,仿佛被摄取了魂魄。
“双双,”你听到耳边的声音给你下了最后的通牒,“我不忍心让你死于他法,今天就把你肏死在这里,不要怪我。”
说完他起身,摸起桌上的枪,上了膛,抵住你湿漉漉的软烂穴口,稍一用力就将枪管捅入,他知道枪里没有子弹,可你不知,你以为他要将子弹送入你们最亲密的地方,以此来了结你的性命,你的眼睛已经干涸,只能在心里流泪泣血,你闭上眼睛,等他扣动板机,但他只是推拉枪管抽插,速度越来越快以至模糊,穴肉紧绞着这个陌生的杀人凶器,咂弄着这个不知夺了多少人姓名的枪,他一直捅到你再次泄身才把湿淋淋的枪管抽出来扔到一边。
tir哥操弄着你转身,用自己的枪取代了真枪肏进穴里驰骋起来,他揪着你的双乳,模仿给奶牛挤奶一样挤弄着你的乳肉,将你的乳尖拉长,又放手任其弹回,他玩够了奶肉,就用双手紧掐着你的脖子,一直到你近乎断气才放手。
你的身体熟悉他的一切,哪怕他比平常用力,比平常狠厉,比平常沉默寡言,你的穴依旧可以分辨出是可以给它带来快乐的物什,收缩放松,尽心讨好,舒爽至极。但他陌生的态度让你内心痛苦,你在他毫无怜惜的暴虐中想到他曾经的体贴和温柔,而你正是造成这种反差的罪魁祸首。肉体的欲望和爽极与内心的悲伤绝望相互纠缠促进,连续的泄身抽干了你的力气,你在他灌满你子宫的时候想到他曾经说要射满你的子宫,让你生一个他的孩子,穴内里喷出阴精与喷薄的精液交相呼应,你瘫软在沙发上。
他仍不放过你,把你推倒在地,从身后肏入,肏着你像一只被欲望控制的母兽一样满地乱爬。如此他还不满意,把你抱起肏弄,走到没有拉窗帘的落地窗边,仿佛要将你的骚浪行径公之于众,你挣扎,尖叫,求饶都无济于事,被他禁锢在怀里,喷了一玻璃的蜜液。
他把墨镜摘掉扔到地上,掐着捏的脖子逼你仔细看他那只灰色的义眼,之前你抗拒直视这只眼睛,抗拒观察他这半张面无表情的似神似魔的脸,可今天他逼着你看,掐着脖子的手用力。
“好好看看我这只眼睛,好好看看你害怕的避之不及的这只眼睛,这不就是你逃离我的理由之一吗?”
你因为窒息挣扎,他却以为你仍在抗拒他,更加走火入魔地肏弄你,甚至把枪重新拿来,掰开臀肉,用手指撑开空隙,塞入枪管,让它和阴茎同进同出。
强烈的满胀感和难以排解的爽痛让你神情恍惚,一遍一遍在脑海里回顾从前,你在心里谴责自己,是你,都是你不珍惜,是你毁了这一切。
等tir哥在你体内释放了几次,又把你全身射遍精液以后,你已经浑身瘫软,战栗不止,穴内渗出鲜血,大腿胳膊还有胸前都是他用力掐弄出的青紫痕迹。
他没有抱你去清洗,只是把你丢在地上,穿上衣服就要离开。
你看着他远离的背影,觉得如果他离开了这扇门,你们将死生不复相见。
你强撑着爬着去开床头柜,摸出他送给你的防身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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