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节(2 / 3)
呵斥了,也只是哦了一声,赶紧收回手。
陈彪又斜眼看着对面坐着的一男一女,男的三十四五岁,长得很精神,来时候也看到了,大个;女的尽管化妆很重,也掩盖不了年级上要比男人大很多的事实,一直坐在男的侧后方,陪着他玩。
“哥们,你放钱的时候注意点,慢点的,别乱扔。”
老实人也疯狂
冯宇瞥了一眼陈彪,拿出一支华子点燃:“哥们,你能不能玩,事怎么这怎么多呢。”
陈彪一瞪眼,拍了下桌子:“我擦,还没谁敢这么跟我说话的……”
于双喜起身安抚,老宋则是输急眼的样子,眼中都是红血丝,怒吼一声:“擦,老子输钱呢,你们干什么,不能玩赶紧滚犊子,给好人腾地方。”
脸上粉底厚到都要掉落下来的徐梅,也伸手拉着自己的小男人冯宇:“别生气,心情不好咱们就不玩了,去吃海鲜好不好?”
陈彪不耐烦的挥挥手:“赶紧走,磨磨唧唧啊,换个人过来。”
冯宇现在正风光得意呢,身边有个财神爷,这几个月那日子过得如同神仙,晚上闭了灯也遭罪,为了回馈自己在这样一个老女人身上遭得罪,他花起对方的钱来是一点不客气,玛德,不花白不花,老子腰都差点让你坐折了,自己多少斤心里没点b数吗?
“擦!闷一千。”
老宋那是眼珠子瞪得溜圆,那样子任谁都不会觉得有问题,好不容易有人要下狠注了,输钱迈大步的他,就渴望这样的人多一点:“跟闷一千。”
于双喜:“我看看牌,没好牌给你们腾地方。”
陈彪依旧是不耐烦的模样:“没牌赶紧的,别耽误事。闷一千。”
“一千。”
“一千。”
“一千。”
三个人闷牌,陈彪瞪着眼珠子:“擦,五千。”
冯宇在旁边徐梅拉扯衣袖下,忍住了,看看牌,暗自狠瞪了一眼徐梅,胆子不够大,在牌桌上哪有产量,闷牌闷出了k金花,看什么牌,多闷几圈多好。
“一万。”
陈彪:“呀,还能跟上,诈底呢啊,我还就不信你了,跟你一万。”
主角的老宋,此刻反倒成为了配角,无声无息的看看牌,也拿起一叠钱,跟了下来。
三家都跟上了,正常这样的局,玩家都会慌,谁也不会心中百分百有底自己是胜利者。
陈彪不慌,老宋也不慌,洗牌的是于双喜,发牌的是他,切牌的是陈彪,而冤家牌则是在老宋和冯宇的手上,一个a金花,一个k金花。
如今陈彪这伙人再想狠命的拉一个人下套,太容易了,只要这个人有心思玩,那他就躲不了。
于双喜找江湖上的老朋友,没用两天时间就把这个冯宇查了一个底掉,这家伙是外五县的,就是个骗子,专业就是骗老女人的。仗着不错的样貌,冯宇这七八年一直就在玩这个活儿,无往不利,只要他忍得下去,那帮女人肯定是躲不过他的甜言蜜语。
他们的目标不是解救徐梅,余东雷对其彻底失望,只想尽快解决,让儿子知道这个家庭是怎么拆散的,尽量少一些损失,让其未来后悔这样的决定,想要哭都找不到地方,以最快速度让其自食恶果。
有大靠山,这帮技术手段和各种套路经验都丰富的人,想要引君入瓮那太简单了。
而赌,能够让一个人最快的原形毕露,也能让任何伪装都掩盖不了牌桌上一旦疯狂起来的不管不顾。
冯宇好玩,这些年女人手里拿到的钱,不少也都送到了牌桌上。为了形象和本钱,另一件事不能干,沾上人就废了,没资本再去赢得女人的喜爱;因为是做这行的,对某些运动也没有美感了只剩下恶心;至于吃吃喝喝,平时跟着女人就享受了。
还剩下什么?也就是玩玩牌,最后决定胜负时坐坐过山车,享受一下那份云顶和深渊的两极乐趣。
老宋赢冯宇,然后输给陈彪和于双喜。
每天也不单单是这三个人跟冯宇玩,既然是魏总的命令,陈彪肯定是全力以赴,身边这些人全部都动了起来,再有外围的帮忙,编织了一个大局,全力坑冯宇一个人。
一次不赢你多,三万五万,时不时让你赢个两万三万,另一边也不是一家赢。
直到半个月后,老宋才来‘运气’了,一场通杀,那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学都学不上来。
没有故意下借钱的套,而是跟余东雷那边配合,这边冯宇一直在输,徐梅一直想办法给他弄钱。
当余东雷跟她两人从民政局走出来,缺钱花的徐梅完全没在意什么儿子未来之类的,面对余东雷让写的证明,签字画押,我就是拿走了婚内属于我的财产,至于当初说给儿子留的门市房?有吗?
家里存款?有吗?
居住的房子,既然离婚了,就分吧。
为了最快速度拿到钱,对于余东雷提出的给现钱,徐梅也懒得计算清晰,还讽刺对方这个窝囊废这一次行了,跟你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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