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2 / 4)
庆胖子,竟然能干出这样的事来!
刘圭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脸,嘿嘿一笑,“我可没欺负他们,就是家里给我备的点心多了点……”
萧景曜秒懂,合着那是一帮拜倒在点心之下的馋嘴小屁孩。
刘慎行出手很是大方,送了萧景曜一方歙砚,上面雕着五子登科图,寓意极佳。
其他人也送了萧景曜不少好东西。萧景曜在整理礼单的时候,发现这些礼物竟然凑齐了精品文房四宝,湖笔,徽墨,宣纸和端砚。
单单这一套,就抵得过寻常人家至少十年的嚼用。
萧景曜默默将这些东西收好,以他现在初学者的水平,还是别糟蹋这些好东西。练字的用具,还是用寻常些的为好。
萧元青买回来的那些就正合适。
到上学这日,萧元青把萧景曜送进私塾后,拉着孙敏行的袖子,说什么都不肯走。
孙夫子看得又忍不住吹胡子瞪眼,萧元青却振振有词,“这可是曜儿第一天来念书,要是被人欺负了,我也能立马去为他撑腰。”
“一派胡言!私塾里何曾有过欺负别人之事?曜儿这等天姿,其他学生只有羡慕他的份,哪会欺负他?”
“这您就不懂了吧。”萧元青面上竟然还有得意,“我们当初还想着套敏行的麻袋呢!”
学渣对学神的记恨,根本就不需要理由。
这么个缺心眼的货一定不是我亲爹!萧景曜以袖捂脸,拽了拽孙夫子的袖子,仰头道:“夫子,我们进去吧,曜儿想早点学写字。”
孙夫子深呼吸了好几下,才把怒火压了下去,努力让自己的脸色看起来不那么狰狞,对着萧景曜点头道:“我们去学堂。”
学堂里已经坐了不少小豆丁,萧景曜飞快地扫了一遍,总共19人,加上他自己正好20个学生,都是六到八岁的年纪,瞧着很是稚嫩,见了孙夫子,立马开始摇头晃脑地背起书来。
萧景曜还在一堆摇晃的脑袋中见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胖嘟嘟的刘圭正一边摇头晃脑一边暗暗冲他眨眼,满脸都是喜色。要不是孙夫子还在屋里盯着,刘圭怕是要立马飞奔到萧景曜身边。
长长的书案能做两个人,孙夫子也清楚萧元青和刘慎行关系极好,看着满眼期待望着萧景曜的刘圭,孙夫子略微思索片刻,便对萧景曜道:“你暂且坐在刘圭旁边。”
说完,孙夫子又板着脸训斥刘圭,“要是你上课不安分,打扰到了景曜,那便罚你背两篇文章!”
刘圭脸上的喜色瞬间一扫而空,蔫儿吧唧地点头,“是,夫子。”
萧景曜坐下后,刘圭十分热情地帮萧景曜摆好文具。等到孙夫子离开后,刘圭后乐呵呵地凑了过来,“景曜弟弟,没想到夫子会让你来我们这个班。”
他们都学了一年了,照理来说,萧景曜应该是和今年刚入学的,毫无基础的小孩儿一道上学才是。
萧景曜正要回答,右上方便传来一声冷哼,“谁知道他家使了什么办法,让他来了我们班?真以为你爹夸你几句,你就真的是百年不遇的天才了?到时候听不懂夫子讲的东西,可别哭鼻子!”
萧景曜倒是没想到,他刚进学堂,凳子还没坐热,竟然就碰上了挑事儿的。刘圭显然和对方很熟稔,一张圆嘟嘟的包子脸上皱出几个包子褶,不悦道:“余思行,孙夫子可是我们南川县出了名的严师,当初你都没能让夫子破例直接升班,莫非你觉得萧家比你家还有能耐?”
姓余?萧景曜眸色一深,正在思索对方和余县令家有什么关系,就见对方一张还带着婴儿肥的白净脸蛋气得通红,气鼓鼓地瞪着刘圭,“胡说八道!我爹可是县令之子,萧家一家败家子,如何能与我们余家相提并论?”
萧景曜了然,这应该就是余子升某位兄长的儿子,瞧着对自己不太友善的样子,就是不知道单纯是这个孩子自己看自己不顺眼,还是受家人的影响。
余思行不高兴地看着萧景曜,趾高气昂地问他,“说,你是怎么让孙夫子为你破例的?”
萧景曜无辜地看着余思行,微微上挑的瑞凤眼中满是疑惑,“我来班上是破例吗?我也不知道,是夫子把我带过来的。你要是实在想知道,不如去问问夫子 ?”
余思行神色明显一滞,羞赧道:“牙尖嘴利!”
萧景曜完全没有欺负小朋友的自觉,反而又露出一个略显羞涩的笑容,好奇地问余思行,“听刘圭哥说,你之前想让夫子为你破例,那你的功课应该特别好吧?”
提到这个,余思行就忍不住骄傲地挺了挺胸,对萧景曜的敌意都没那么浓了,给了萧景曜一个“你真识相”的眼神,傲然道:“我三岁就开蒙了,现在夫子教的这些,我大多都挺我爹讲过,还能背一点呢!”
萧景曜继续星星眼看着对方,真心为对方鼓掌,“你真厉害!”
“也……也没有那么厉害啦,就是比你们早学了几年功课而已。”余思行白净秀气的脸又是一红。
萧景曜那张得天独厚的脸又占了便宜,小孩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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