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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门早就被沉今锁死,凭他小小的身体根本无济于事。
他又转过身,冲着床上的少女“汪汪”地边跳边叫,活脱脱一副炸毛相。
然而忘情中的少女却根本腾不出手来安抚他的暴躁和急切。
被子里面的她此刻正慢慢地隔衣抚摸ru尖,手掌从两边的ru球上摸过,用中指和无名指的指缝去夹住顶端的小珠子轻轻拉动。
她嗫嚅叫了一声,沉毅没听清。叫完了之后她好像更加激动,手沿着两边的腰线往下划去。
“呜呜……”沉今的声音从紧咬的唇齿间溢出。
沉毅无声咆哮,忽略了狗身上浑身的燥热,抬起两只爪子抱住头盖住眼睛后就卧倒在了门后面。
床上的人难抑地扭动了一番,终于在脸颊烧红的燥痒中,她拿起那个小鸟一样的玩具,轻车熟路地对着裂谷狭缝顶端的小豆豆就是一吸。
她压抑太久没有自己弄了,这猛地一下有些忍受不了一般拔高了呼吟声。
“呃啊……”
由于身体特性,沉毅哪怕是捂着耳朵趴在离床很远的位置,仍旧能听见被子底下传来的细微的“嗡嗡”声,配合着女儿的声音更让他感到事情似乎开始向不可预知的方向划去。
只是此时的他还不知道将来会发生的事。
沉今请chao汹涌,左右翻滚中还是将原本盖得严严实实的被子裹掉下来了一些。她的两个莹润的肩头暴露在空气中,双丘也在扭动间半含半露。
她慢慢将震动不止的小鸟尾部塞进了蠕动的谷口。
前面的铺垫已是很久,加上又是久未疏解,她几乎是立刻就感受到了潮汐汹涌到来,下腹不可抑制的抽搐,穴口不住收缩,粘稠的水液将她外面的裂谷以及整个下股都浸了透彻。
“呼……”等到这波潮汐回落,她轻轻呼了一口气,手伸出将一条湿透了的内裤从被子当中递出,随手仍在了床边的小凳上。
她又趴在床上平复了一会,她才掀开被子赤裸下床,拎起凳子上的小裤子进了卫生间。
沉毅等她进去了才松开一直捂住自己的爪子。
他其实也能理解女儿今天做的事。
想想沉今正值妙龄,也正是欲望强烈的时候。偏偏他亲自给女儿看好的女婿是一个不堪托付的人,女儿似乎心里也有着一个多年求而不得的人,只能用这种方式自我安慰。
然而对沉今来说,今天的事只是让她更加厌弃了自己一分罢了。明明已经忍了两年,却还是在今天故态复萌。
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两天频频想起爸爸。从前也是想的,但在她可以忽视身体诉求的这两年,对他的思念已经很少再牵动她身体里隐秘的那部分欲望了。
晾好了小裤子,沉今不禁想起高三那一年。
那天她和姜雪出去游泳回来后,沉毅一脸阴沉地逮住她。
她从不对沉毅设防,沉毅当然也充分尊重她的隐私,从不乱动她的东西。但那天她心跳猛烈,通过眼神余光又看到自己的小屋门开着,心一阵阵往下沉,她以为沉毅发现了她藏在心里最深的秘密。
她的电脑、藏在抽屉最底下的秘密记事本、没有锁上的小箱子……
这一年半以来,这些东西深刻而隐秘地记录着她的心态变化,见证着她是如何一步步陷入其中并再难回头的。
“今今,你过来,爸爸有事要问你!”沉毅的脸色阴沉。
沉今的嘴唇开始颤抖,慢慢地问出一句:“爸爸,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沉毅平时不是一个性格严肃的人。
相反,不管是对待女儿的教育还是对她生活上的引导,他都是轻松而随意的。他也不愿意去给女儿设置什么限制,只要她能健康快乐地成长就好。
他很少严肃地说什么,但只要他严肃起来,沉今就会知道自己真的是做错了事。
可她现在唯一做错的事,就是那件最难启齿也最难堪的事。
沉今虚浮着脚步跟着沉毅到了沙发边上。
沉毅放下手中的那张纸。上面除了写满了公式和计算的草稿,凌乱的笔画中就只有寥寥几个字格外醒目。
好爱他……16岁……
沉毅看到这几个字,电光火石之间就想到了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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