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捆绑,控制高潮,雨天(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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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盆大雨,砸在屋顶瓦片上,发出珠子碰撞的脆响,雨水顺着层迭的瓦片滴落,形成巨大的珠帘。

院中高耸入云的银杏树在风雨中屹立不动,树叶在雨水击打中发出沙沙声。这是城内沉琅玉名下的一处房产。

而此时谢清雨无暇顾及窗外的花草树木被如何风吹雨打,她双手被绳索绑在床头的两个床柱,绯红纱裙被撩至腹部,双腿被曲起打开,臀部下方垫着软枕,朝天露出湿滑的小穴,穴里正塞着一根长指。

长指挤开阴道褶皱,撩动敏感点,拇指揉捏阴蒂,带来快感,不断流出阴液。

他又总是停下,让她有些痒,空虚难耐,感觉煎熬。

矮床没有床幔,靠在窗边,眼前的沉琅玉正坐在她岔开的腿间,侧目看着窗外。

蓝色翻领长袍衣着完好,束起的头发缎面光滑,骨相俱佳。尽管他一手在按着她的膝盖,一手在她的腿心小穴进出,仍然是清隽儒雅的模样。

昏暗的阴天里,电闪雷鸣时的白光照亮他的神情,很冷淡,甚至有几分愤怒。

谢清雨有些难受,想自慰,挣动双手,但手被绑着,挣脱不开只能移动几寸。他甚至能在她手腕绑好丝巾,不被绳索磨破皮。

她下意识想夹腿缓解痒意,但被沉琅玉腿抵着,左手按压着,无法动弹。

“为什么呀!你骗我绑手,折磨我!”,她的语气控诉,有些委屈。

他侧目望来,声音几乎和雷声重迭,“知错了吗?”,谢清雨突然吸气,因为他加了一根长指,拓开层层迭迭的嫩肉,直插入穴心,揉捏花唇和阴蒂。

一阵快感袭来,热意随着动作不断蔓延,她的额头,鼻尖,鬓角冒出不少细汗。

随后快感又随着动作暂停而停滞了,触感消失,酥麻感犹在,听觉便更为清晰。听到狂风呼呼吹响茂密的树叶,雨点打在瓦砾和落在树叶的沙沙声,偶尔飘进来几滴落在她的皮肤上,微凉水润。

谢清雨想起他方才的提问,回应他,“什么知错?你说程凌谦?我和他没什么啊。”。

如果他是想通过控制快感来让她讨厌程凌谦,那他可能快做到了。谢清雨听着突然的雷声,这么想着。

她抿着嘴,胸膛仍然在起伏着,看着天边心想,下一秒就会亮起闪电,照亮这个可爱可恶的刽子手。

果然下一秒闪电骤然亮起,照亮一切,他的眼神很冷,像浸泡在冰水里,以往他总是温柔或淡然,谢清雨觉得他意外的冷意有些带感,又觉得这捉摸不定和无法预料的未知期待中潜伏着危险。

他俯身下来,左手把她的双腿放在他的双肩上,把她的纱裙撩至胸口上方,五指揉捏胸脯,脸悬在她的上方,穴里的长指又动了,增加了一根长指,三指扣挖抽插,专攻地按揉几处敏感点,揉捏最容易有快感的阴蒂,雨水落下的声音夹杂着穴里阴液的搅动水声,分辨不清。

谢清雨沉浸在连绵不断的快感里,不由得热气升腾,呼吸急促,闭上眼睛,抿紧的嘴唇不时逸出几声呻吟。

忽然他把手指全部抽出小穴,松开了揉捏胸脯的手,一阵细碎的衣物声音响起,谢清雨睁开眼。

腿弯架在他的肩头,闪电照亮他的脸,他的唇瓣自然红润,下颌线条流畅好看,面部轮廓分明,原本眉眼温润中和了这点。

但此刻,琥珀眼瞳在冷白的闪电中如猎豹一般,冷意中又带着侵略感,眼珠移动着,眼神描摹着她的脸。

下一刻,长指摸着花唇抠着洞口,粗壮的性器从洞口直接挤开甬道的层层褶皱,全根而入,谢清雨猛然咬着嘴唇。

煎熬和等待让突然的巨大快感变得前所未有的痛快,粗长的性器填满了空虚的小穴,一动就磨到了不少敏感点。

他三浅一深的抽插,退到边缘时也不拔出,下一刻再插入,同时粗粝的指腹还不停揉捏着阴蒂,谢清雨爽得浑身都在颤栗。

忽然性器抽出了,手也离开了阴蒂,他说,“为什么要去他家女扮男装,然后去茶肆听书?”

谢清雨很难受,一方面因为强烈的快感猛然消失,就像一望无际的大海突然变成干涸的沙漠,像口干舌燥的人好不容易喝到解渴的冰冷矿泉水,结果才喝了一口,才润了下嗓子,瓶子变空了,倒过来晃荡着空瓶都晃不出一滴水。

一方面是他问到了难以回答的问题,她无法实话实说,因为涉及到重要的事件。

她本来去茶肆一则探查掌握郑党消息和动向,避免突然抓她这个潜藏的叛徒小萝卜头,二则多听听城内消息,既可以了解朝中和天下局势,又利于经商。

但若要撒谎来应付沉琅玉的提问,她亦不想这么做,只因她不喜欢撒谎。

谢清雨艰难回道:“去茶肆听书是为了利于经商。而去茶肆想低调些作男装打扮,因为之前在路上扮过男装,所以去找程府陈思琦的丫鬟春花帮忙。之前是她帮我化的,我去程府都是躲着程凌谦去的,对他没有什么心思!”

直到听到她说对程凌谦没什么心思,沉琅玉才重新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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