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节(3 / 3)
。老板娘低伏致歉,梅绘张皇地翻译。蒲郁说了些客气话,教对方宽心。
蒲郁这“寻常女子”不在时,男人们敞开来讲不入流的话,气氛攀升至高-潮。回到宴席上,和服扮相令人眼前一亮,有人收拢不住,不该说的话脱口而出。
“蒲小姐曼妙身段,不知扮艺妓是否更艳丽!”
听来刺耳,不待傅淮铮出声,小田切信便道:“也差不多了,今晚就到这里吧。”
蒲郁懵然,陷入不知所以的不安中。
宴席散场,看着小田切信乘车离去,冯副官请傅淮铮和蒲郁上车。还有耳目在,他们不能不继续演戏。
至国民饭店,傅淮铮总算把蒲郁哄服帖了,对冯副官称“小坐片刻”,携蒲郁上楼。
套房门甫一锁上,就响起粗暴地撕扯和服的声音。
蒲郁回手打过去,惊诧道:“你疯了!”
“我是疯了!知不知道方才你给我多大难堪?几年不见,规矩丢了,连脸皮也丢了,还学会勾男人来了!”傅淮铮双手不停,给蒲郁眼神暗示。
是了,隔墙有耳,他们如果不闹出什么响动来,是没法交流情报的。
和服七零八落,蒲郁佯装挣扎,同傅淮铮双双滚到里间的铜床旁。
傅淮铮将蒲郁圈在怀中,慢慢摇动床尾发出吱嘎声。他的气息绕着耳廓,“出声啊你,不是那么能说,怎么不会叫了?”
蒲郁噎了下,没好气。晓得要怎么做,可面对傅淮铮如何表现得出来。
傅淮铮只得叫嚣来提示,“你哭什么哭,心里想的谁?你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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