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节(2 / 3)
来, 结果难堪的不还是你么?”
叫周粥的女孩儿整张脸已经哭到浮肿, 不难分辨面目依旧漂亮的,清水芙蓉那一卦的。周粥眼里有同性间的恶意,以及浓浓不甘心:“你就是江鹤钦女朋友!”
时盏露出几分薄笑, 说了个是。
牌桌上的闻靳深应声抬头,视线清越难挡,直直看向时盏。两月未见,她美丽依旧,风情万种依旧,连眼角眉梢里那点儿傲慢慵懒,仍是依旧。
她出现在这里,以江鹤钦正牌女友的身份。
“靳深?”
“嗯?”
“到你了。”
“好。”
闻靳深手指落在牌面首尾,推时动作慵懒恣意,他谁也没看,说:“胡了。”然后起身朝赌桌那圈人招招手,“谁过来玩,我去洗手间。”
“我来我来。”沉杨最近有麻将瘾,立马下了赌桌过来。
洗手间在时盏的左手方。
他势必经过。
周粥强势地想要争夺主权,对她放话:“你把江鹤钦让给我,你跟他分手,我是真的喜欢他,反正你长得这么好看,不会缺男人。”
“怎么不缺?”时盏笑眯眯地,“再说,我凭什么让给你?”
周粥很坚持:“我不会放弃,那我们就公平竞争,以后他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江鹤钦在此时递给她个眼神,满是求助也是无奈,仿佛在说,你看你看,就是他妈的这么难缠。
闻靳深由远及近,他目光寡冷地看着前方,余光里的时盏笑得放肆,话也说得难听:“你越这样,男人越看不起你,死缠懒打的模样更是掉价。”
不由想起两月前的那晚,她声声咄问他,闻靳深,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你这么看不起我?
周粥红眼哽咽:“我不信”
时盏莫名觉得好笑:“有什么信不信的阿,事实如此阿,他不要你,你脱光衣服站在他面前,他都不会要你。”
他的身形消失在通往洗手间的转角里。
后面的话,再没听见。
等闻靳深重新回到客厅里时,江鹤钦已经带着时盏在桌边坐下,还叫人替她倒上一杯鲜榨橙汁。至于周粥,已经不见踪影,结果很明显,周粥不是时盏的对手。
有人一边摞着面前的筹码,一边打趣:“可以阿,真追到拉?”
江鹤钦只是笑笑,然后俯身单手撑在桌沿上,偏着头对时盏说话:“盏妹妹,你敞开了玩儿,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
又有人立马起哄,哎唷两声:“江公子对女人好坏程度,完全看颜值来得嘛。”
对面坐着顾御,上次一起打过高尔夫,他知道江鹤钦是帮着时盏追过闻靳深,只是未果。故没有跟着一同起哄,只招呼从洗手间回来的闻靳深,叫他过来玩两把。
时盏脸上笑僵了僵,很快又恢复如常。
本以为闻靳深会挥手拒绝,却没想到他饶有兴致地笑了声,然后顾御主动往旁边一挪,给他让出中间位置。
闻靳深懒懒坐下,又摸出那个蓝雾色的火机把玩。
“玩儿会。”
他说。
良夜漫长,亟待消遣。
还没开始,就有人让闻靳深少赢他们点,不难看出,就算闻靳深不在乎输赢,但基本都是他赢。荷官是位高挑美人,笑盈盈地对闻靳深说:“那开始咯!”
那次也是时盏第一次上赌桌,对手是她当时没得到的男人。那天桌上在座的,仿佛只有她一人,是那个真正的赌徒,旁人只是观众,见证着一场刻意又随性的娱乐局。
半小时后,逢赌必赢的闻公子输空面前所有筹码。
荷官一边替他叠上新的筹码,又意味深长地看一眼时盏面前高耸如小山的筹码,“闻先生今日是没状态么,怎么输这么厉害呀?”
闻靳深低低一笑,手指捻起一片圆圆的红筹码往火机上磕,有一下地没一下地,实在是漫不经心至极。
赌局还在继续。
他一直在输,她一直在赢。
时间转到凌晨三点,其余人脸上倦色深浓,纷纷呵欠连连,但闻靳深没有下桌,也都硬撑眼皮奉陪。
江鹤钦揉着酸僵的脖子,戴着机械表的那只手从时盏面前的筹码上方扫过,“盏妹妹可以阿,没人能赢靳深这么多的。”
不,不是她能赢。
而是他故意在输。
她赢的盆满钵满,面前的筹码已经耸到时不时会地往下滑的地步,沙沙作响地散落在周围。这些到底能换成多少钱,她不知道,但是她有一种复杂的错觉——
其实,真正输的人是她。输得溃不成军,输得片甲不留。
顾御在和他说话,他唇畔笑弧浅浅,耐心地微微偏头去听。整场下来,他几乎和所有人都有交谈,独独冷落着她,仿佛压根儿就看不起她。
14年,当时还没有流行起来“假名媛”这个词,不过当时也有许多精心包装过自己的女孩,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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