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麒麟儿不妨碍我做受(有H)(2 / 3)
树鸟声繁,天将亮时,融野睁眼醒来。
纸门上映竹影,晨风拂过,脆叶轻颤,可爱煞人。
千枝素知少当家作息,已在外静默等候。
“这两日叔爷可曾说要去哪儿?”
“不曾说,想是在工房。樱花要开了,枯山公有的忙。”
“待会去一趟,有事麻烦千枝姐叫我。”
“是。”千枝伏身应道。
少当家的寝屋中还有一人,是半山家的女儿。
千枝有数两位今后会继承祖宗遗绪的少主人是什么交情,不问不探不打听,她只将备好的洗漱用具送进屋。
半山家的女儿不高不壮,却并不是个小软儿。罗帏锦帐内的事,千枝也素知谁折腾得谁欲仙欲死。
淫靡气味将消未消,褥中小人要起没起,临走时半山家的女儿打了个招呼过来:“早啊,千枝姐。”
“您睡得还好?”千枝笑问。
“好着呢……”
唧唧哝哝的呓语梦话,听不真切。
站在缘廊上深吸澄鲜空气,待千枝走了融野方回到屋内洗漱。
她们这般世家子弟本是有叁两仆从侍候在侧的,融野呢,儿时顽劣得神佛见了都头疼,没哪个不要命的想伺候松雪少当家,只千枝好耐心。
那时添了太多麻烦,如今洗漱穿衣等力所能及之事,融野不多使唤她伺候。
纯白襦袢下的肉体少有完好的,盘个腿都疼得龇牙咧嘴,融野索性两膝着席而坐。
枕绘搁置膝头,在云岫彻底清醒前,她瞬也不瞬地聚精会神于画上。
“你拿了那画儿是要干嘛呀。”
随声而至的是谁人的禄山之爪,你看她问过主人同意吗?断不可能。
“是我不喜欢男人么,怎看也不多有意思,你说我爹留它做什么。”
揩了滑肌犹嫌不够,云岫又想握住那团要命的柔软——融野不惯她了,箍了她的手丢出衣外。
正襟,白昼的松雪融野从来人模人样。
“你不回去么。”
“我还没吃饭呢,来你们家你也不招待我。”
“昨晚还不够招待的是么。”融野苦笑,并未阻止贼手卷土重来。
“这事哪有够的时候哇。”
不怕她假正经,长短没出屋呢,越放肆越好,云岫还能不明白她。
一腔兴头昨夜尽在这假正经身上身下使了,一早起来,还沉在温柔乡哩。
抽了她的腰带扒了她的衣,一脚踹自家老爹珍藏的枕绘踹得老远,“嗷”地一声扑倒融野,云岫抖擞神威,直朝深里莽搅舌,又下狠手弄酥胸。
小腹随云岫的舌动而颤抖,兴至浓时融野本能地去拉她的手。那小小的手沾满淫液,无私给予过太多快乐。
“你可真好哇融野,我都被你惯坏了。”
以呻代答,以吟作礼,正经人说正经话,假正经说不出话。
她们第一次交欢是什么时候?
十叁岁。
那天云岫揣来一本《巫山秘事》,写书的是她祖母,幕府御用医师之首,典药头半山鸿鹄。原本献与将军,家中还有一本誊抄偏偏被她摸着。
彼时融野难以理解书册中的长句繁段,云岫是知道的。两人寻了暗处,云岫猫着嗓子逐字逐句念与她听,兴致来了还用手在空中笔划。
“插进去,抽出来,再插进去……”
融野容易溜号分神,云岫也是知道的。可祖母写得实在精彩,怎能独品呢。
见她听得发懵,就是不开窍,云岫火了,“吧唧”一口软唇亲在嫩脸上,扎扎实实。
融野没能反应过来。
“你不好好听我就再亲你!”
融野委屈,又不是不想好好听。
“你看啊这里头写闺房秘事乃天下第一乐事……”
“怎做?”
“怎做?”云岫眨眨眼,“就按这里头说的呗。”
“吧唧”一口响,融野亦亲了她一下。
“行了?”
好像是,好像也不是……
摆正融野的脸,她们四目相视。接下来该做什么,书上看来的全没个屁用。
没有谁先邀请或勾引的谁,懵懂的唇齿交缠最多算是小姑娘间的嬉游,一种单纯而隐晦的愉娱。
嬉游持续至今,青梅竹马的两人通过这等方式牢牢维系着分明超出友情又止步于此的关系。
融野通常靠撒开丫子长跑来遣郁豁情。那一日,当云岫的唇探觅到少女花径时,她拥抱到更为美妙的方法。
她唯一难以分心的事,就是委身于这再简单不过的欢愉放纵。
云岫也是知道的。
流水纹样的小袖扎上便于行动的窄带,尚未元服,融野只高束长发于脑后。
武家女子五岁便开始梳髻了,元服后更是盘起长发,或利落或娴雅。松雪家和半山家皆非武士,未元服孩童束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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