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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28)(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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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一个吹笛人,她说那家伙能以笛声隔空伤她,会不会就是他?!

吹笛人?傅湘一怔:这又是哪里冒出来的人?师父可从未提过。

是啊,就是没提过嘛!阿芙说,可那吹笛人是要对付尹秋的,照你方才所言,他也没道理让温朝雨来救她啊,这不就自相矛盾了?

傅湘眉头紧锁,思量须臾道:不行,我今日一定要见师父,这些事不与她探讨出个结果,往下还不知又得发生什么乱子。

阿芙说:那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也别说我没拦着你,我这两天夹着尾巴做人已经够惨了,你可别叫师父又怪到我头上来。

傅湘没理她,抬腿就朝长廊行去。

哎!还有个事儿!阿芙急忙叫住傅湘,欲言又止道,那什么那天夜里尹秋跟我说过一句话

什么话?傅湘侧脸看着她。

阿芙嗫嚅一阵,小声道:她实在太敏锐了,可不是我说漏嘴的啊!

到底什么话?傅湘催促。

她她说阿芙支吾着,最终还是说道,她问我,你是不是我师姐

傅湘脸色一变。

哎呀,瞒不住就不瞒了,你跟她摊牌罢!阿芙眼神躲闪,反正不是我告诉她的,也不知道她从哪儿得出的结论,你可别怪我啊!

傅湘神情几变,本就杂乱的心绪更是变得复杂起来。

良久,她才叹声道:好我知道了。

入了夜,雨到底还是落了下来。

细雨纷飞,庭院里走动着来来去去的弟子,府宅四处都飘荡着一股药味,季晚疏适才去灶房盯着人煮了会儿药,路过东厢房时停留了片刻,还是提着灯笼走了过去。

几个守门的弟子见了她,都心照不宣地颔首行礼,没有出声。

人怎么样?季晚疏问。

刚醒呢,一名弟子道,还是不要人伺候,自己换了药,这会儿正在用饭。

透过窗纸瞧见里头燃着烛火,那窗上也映着一个执筷进食的人影,季晚疏未曾多言,得了这话只简短招呼了两句,便要就此离开。

却听那弟子挽留道:季师姐,您不进去看看么?

季晚疏脚步一顿:看什么?

那弟子讪笑:您都五年没与温朝温师叔见过面了,不想跟她叙叙旧么?

季晚疏眼神平淡地看着他:有什么旧可叙?

那弟子被季晚疏透出来的气势压得直垂头,说:是温师叔先前说,让您来了就进去坐坐,她有话想跟您说。

季晚疏又朝那窗上的人影看了一眼,道:无非就是想让我放她走,这事没得说,也没得商量。

那弟子面露尴尬,正要开口,忽听温朝雨在里头啪的一声摔了碗筷,动静不小。

季晚疏置若罔闻,干脆利落地转了身。

站住!温朝雨似是走到了门口,隔着两扇木门冲季晚疏喊道,你有种就进来,咱们理论理论!

季晚疏在阶上顿住身形,头也不回地道:你要怎么理论?

温朝雨头晕得厉害,身上伤处倒是不多,就是真气枯竭后整个人十分虚弱,她扶着门框稳住自己,尽量把气势撑起来,说:你一不是我爹娘,二不是我什么顶头主子,你凭什么把我关在这里!

季晚疏嗤笑:你一个阶下囚,没资格跟我叫板。

我偏要!温朝雨抬起腿,在那门上踩棉花似地踹了一脚,把门给我打开!

你有本事就自己开,季晚疏说,要么就求我。

温朝雨气地发笑:求你?做梦!

季晚疏立马反唇相讥:那你想出来也是做梦。

我可是救了尹秋命的人!温朝雨在这地方待得一肚子火气,你就这么对我?

季晚疏又是一声嗤笑:你同时还是紫薇教的人,有这待遇就不错了。

温朝雨骂道:你把我关起来,有什么事就早点问,问清楚了我好走,晾着我算怎么回事!

季晚疏静了静,抬腿走到门边,说:我不仅要晾着你,还要把你一直关在这里,我什么时候走,你也什么时候走,并且,我去什么地方,你也只能跟着我去什么地方。

温朝雨听她语气淡然,仿佛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不由怒道:你是不是有病?!

是呢,病入膏肓,无可救药,季晚疏哼笑,口吻含着讥讽,你不是一直很想逃吗?我看你这回怎么逃。

她说罢,像是已无耐心和温朝雨对谈似的,提着灯笼就走了,留下外头几个守门弟子面面相觑。

回来!温朝雨还在喊,是不是把我气死了你就高兴了!

季晚疏对她这话充耳不闻,面无表情地离开了东厢房。

白灵把大夫配的外伤药装好,端着瓶瓶罐罐走到廊下敲了敲门,等里头的人发话后,她才拿脚把门踢开,放轻动静行了进去。

师叔,该换药了。

满江雪仍是守在榻边寸步不离,见状便起身将备好的热水端来,取了张干净的帕子,说:擦完身子再上药,你过来扶一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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