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被世子盯上了 第56节(2 / 3)
地的方向。
“姐姐,想知道边境军营是什么样子吗?”见她颇有兴趣的样子,赵观南问她。
齐昭立刻点头,她想看看他待了多年的地方。
她才一点头,坐下的乌稚就扬蹄跑了起来,赵观南翻身上马拉住缰绳将人护在自己身前。
风从耳边刮过,他们朝着金山越来越近,直到再也看不见贯珠和长青的身影。
茫茫四野,天地间就剩他们一骑双人在快速穿行,追着永日,并肩而行。
跑过旷野,终于乌稚的脚步渐缓,慢慢停了下来,哼哧哼哧的打着喷嚏。
赵观南率先下马后将人抱了下来,随后牵着齐昭的手往一处小坡上走去,说来也奇怪,整个旷野上全是绵延起伏的草原,唯独那个小坡上竟生长着一颗枝粗如臂,冠盖似伞的垂丝海棠树。
正逢花期,粉白的花瓣层层叠叠,迎风飘摇,落花似雨。
就这样一颗树孤独的长在坡上,既突兀却又能完美的和周边的景色融为一体。
待到他们走到小坡上,停下树下,赵观南朝北边一指,“姐姐,你看。”
军营重地,他无法带她进去,只能在远处遥望。
齐昭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远处营帐漫野,像是一个个巨大的蘑菇,排列有序,耳边好像还隐隐有声音传来,厚沉又力,越听越清晰。
“他们在操练,上午车骑射,下午刀枪拳至日落晚膳后,再习兵法与阵法,亥正而歇。”赵观南向她解释。
“日日都是如此吗?”齐昭抬手擦了擦额上冒出的细汗,问道。
“不全然。”赵观南摇头,见她热的脸红彤彤的拉她到树下坐下,从地上的草中上摘出一枝又一枝的小野花,放在手中细心编织着,一边又道:“整个漠北像这样规模的营地近百个,我们看的这个只是个后备营,越往北峰回关那一带的,基本是日夜操练,昼夜轮守。”
这还是太平时期,便如此艰苦,若是战时齐昭都不敢想象,都说从军者苦,漠北尤甚,她转头看树下的赵观南问:“那你这几年也都是这样过来的吗?”
赵观南点头,笑着和她说:“军中上下皆是如此,我初来军营那一年年轻气盛,又仗着自己的身份,有一回腹泻无力,便想着躲懒一日,未去出操练,后被伍长发现后寻至帐内罚了我二十军棍,夜里父亲知晓后过来亲自又赏了我二十军棍,那次打得我屁股开了花,在床上足足躺了近半月才能下床。”
急诏
北地苦寒,赵观南专挑了些有趣的事和她说,齐昭听他说起他之前的事也听了入了神。
二人说着话,不一会儿赵观南手中就多了个漂亮的花环,伸手想将花环戴到齐昭的发上。
由众多绚丽的小花组成锦簇的花环,虽然十分漂亮但齐昭却不肯戴,她将脑袋偏开,推他手中的花环拒绝道:“小姑娘才戴这种东西,我才不要。”
她若了戴了,待会贯珠那丫头又得笑话自己。
“谁说小姑娘才能戴的,我们军中有个骑兵对他的坐骑爱之如命,每年一到这个季节他几乎每天都会编一个花环给他的马儿套脖子上。”赵观南笑吟吟的回她。
“赵观南!”齐昭故作生气的瞪他,竟然把自己和马儿相提并论。
“哈哈哈,逗你的。”赵观南忙去哄她,“其实是那个骑兵喜欢上了我们营地附近的镇子上的一个姑娘,他每日做了花环但又不敢送出去,只好每天套在他马儿的脖子上,可怜了他的马儿了还是一匹刚成年的公马,每天被他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说到后面赵观南不可自抑的又笑了起来。
齐昭也跟着笑了起来,又问:“他喜欢姑娘为什么要每天都编花环送给她啊?”
“在漠北年轻的儿女们表达爱意的方式有很多种,抢亲送花环都是其中一种。”
听完他的话,齐昭面上慢慢又爬上红晕。
“那你会这个也是在军中和他们学的吗?”
赵观南点头。
“为什么要学这个?”虽然已经猜到了,可齐昭就是突然想再听他说一遍,越是在乎就越想确认。
“姐姐不是知道吗?”赵观南笑回她,目光灼灼。
齐昭头摇的拨浪鼓似的,眉眼间蕴着浓浓的笑意:“我怎么会知道。”
“那你把头低一点儿,我就告诉你。”
知晓了他的意图,这一次齐昭没有再躲,余光看着他抬手将那个花环戴到了自己的发上后,催促道:“现在你可···”
余下的话还未说完,突然一阵阴影罩了过来,转瞬间就被他扑倒在柔软的草地中,赵观南把人牢牢困在自己的领地,骤然俯身吞下了她还未问完话语。
春风吹拂,原上的小花朵们,软瓣轻折纷纷捂住了自己的眼。
情人间的爱语呢喃随风飘去了远方,缤纷落英散至他们身边的草地上,随即又被揉·碎。
花海下,空气中都是香甜的气味,齐昭的手自然而然的爬至他的脖颈上,相互交·叠。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