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9)(2 / 3)
口闷闷的有些酸涩,眼眶犯热的看着自己的哥哥。
他终于等到二哥有一天能走出来。
他不奢望他能再爱上其他人,如今这样,一直维持下去,便也是好的。
只是,此时的他不知道,傅洲说的秋山牧场并不是沈凉川尸骨。
而是,他在向他交代去处。
他的哥哥,早就和那个苍白如阳光般青年一起埋葬在了十二年前的雪夜。
从此,天地间再也没有一个叫陆洲的人,活下来的,是傅雨疏和沈凉语的哥哥,和傅氏集团的总裁。
终于可以回来了。
傅洲在别墅外待了许久,脸上压抑着许久未见的欢喜。
凉语结婚,他今天,终于可以不用再走了。
所有人都不知道,他的阿川并没有死,那天阿川只是睡着了。
阿川不能见光。
一见光他就会病发。
所以,连凉语也不知道,他的阿川,还被他好好的养在别墅里。
每天回来他都会陪着阿川。
起初他怕阿川又要怪他把他关在家里。
可阿川变得好乖,一句抱怨也没有,乖的让他心疼。
就像现在,他明明那么累了,躺在那里,也要目光灼灼的想要抱着他。
傅洲低低的笑了一声,第一次无所顾忌的踩进了冰棺。
冰棺建的很大,里面静静的躺着一具白骨,那白骨修长,穿着ppley当季最新款的高定,在冰库的灯下发着幽蓝的光。
傅洲大胆的从背后抱住了爱人。
他的爱人一直没有原谅他,他知道的。
只是凉语刚结完婚,想来爱人也不会忍心推开他。那,他就小小的,任性这一次。
傅洲将头磕在青年的颈窝,铺面而来少年温暖的气息让他的眼睛整个都红了起来,不由的更加抱紧了青年。
声音都有些哽咽:阿川,你今天不能再找理由赶我走了。
你知道吗,阿川,凉语和傅雨疏在一起了。傅洲说完语气里透出了一股骄傲,好像在等着青年夸他我早些年的时候还在担心应该将凉语托付给谁。
直到我看见傅雨疏再次看见凉语的眼神,我突然就安心了。
傅雨疏爱她,我能看出来的。
傅洲用力呼吸着青年发间的清香,静静的给他说着往事:
我厌恶傅家所有的人,唯独对傅雨疏,不知道怎么,我总是从他身上看到你的影子。
那些在他上一辈子恢复记忆前那十年的,沈凉川的影子。
也正是这一丁点的相似,让他在重生回来收拾那些私生子的时候刻意的给傅雨疏留了一丝余地,没有将他和其他人一样赶尽杀绝。
他想看看傅雨疏会变成什么样子,就像在看他的阿川
他以为的,恢复记忆前的阿川。
要是他一直不捅破那层纸,他会变成什么样子。
在看见傅雨疏终于在维也纳大放异彩,听话回来学习公司管理的时候。
他却突然难过的几乎要死掉。
因为,他的阿川,本来也应该是这样的。
应该生活在阳光下,比所有人都过的好。
可是他毁了他。
他自称爱他,却比任何人都伤他更深。
而他,直到生命的最后一秒都在为他考虑。
他的阿川,最好的阿川,被他害的连出去走一下都没有机会。
说到这,傅洲似乎想到了什么,带着灼痛悲伤的笑意箍紧了些青年:还有凉语,你不知道凉语有多爱你,当时她以为你死了,单枪匹马的就要来给你报仇。
她的眼睛和你一模一样,我看着那双眼睛,连挡都忘了挡。可她却下不去手。
傅洲眉眼间滑上一丝刻骨的难过,声音被冷气冲击的支离破碎阿川她要是能扎我一刀,出出气,我都会好受一些。
可她继承了你所有的心性,她善良的连我这个仇人都不忍心下手。
就像当年的你。
你为什么就那么傻,突然上来就帮我挡了那一枪。
傅洲的眼泪掉了下来,没等滑落到颊边就冻成了冰凌,生硬的疼,他却像没感受到一样,只更加用力的抱着爱人。
那么疼,明明我捏红了你都要喊痛,怎么这次胆子这么大了,嗯?
傅洲疼到了骨缝里,全身被绞着击碎,到最后已经泣不成声:
你怎么能忍心一次一次的抛下我。
你怎么能忍心。
放了十年骨架在他的手里脆脆的响了一下,傅洲本已经结了一层霜的手突然就神经质的放松了。
他近乎惊惧的将青年拉开。
弄痛你了是不是。
我是不是弄痛你了!
青年眼角红红的看着他,似乎是在控诉他又控制不住自己。
傅洲心头剧痛,像犯了错的小孩手足无措的安抚着他,青年还是那么软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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