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 2(2 / 2)
那你可以陪我玩滑板车吗?”
“当然没问题啊!”
“真的吗?”聂子荣一扫先前的阴霾,脸上挂着雀跃的笑容。
“妈咪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呀?”聂媶笑吟吟地问。
“嗯。”小男孩像小鸡啄米一样猛点头,“妈咪你真好!我爱你。”
“我也爱你!”
对于为人母的聂媶而言,关乎儿子,她是心怀愧疚的!返珠这两年,为了每月能领双薪,她主动向公司申请前往澳门工作——要想维持有质量的生活,金钱支撑是必不可少的基础。
每天往来珠澳两地,身累心也累。不过,有失必有得,有取亦有舍!就像过去这两天的周末,港澳照常休假,内地因为国庆黄金周调休,她难得有机会可以准点去幼儿园接孩子放学。
除此之外,她感恩于父母的无声接纳与默默付出!倘若不是回来工作与生活,她都不知晓两老早就在市区为她预留了一套两居室,悄悄地替她铺好了婚姻失败后的退路。
“叮!”电梯抵达2000年大酒店时,踏正6点。一对新人已入大厅,外头只留有两叁个负责迎宾的新郎那边的亲戚朋友,这让聂媶松了一口气。
在门口签到、献礼后,她被领到指定位置。
“咦~这不是聂媶吗?还以为你不来了呢!”开口说话的是班里的八卦精罗玉萍。
“抱歉,路上塞车了。”她笑着解释。
“高中毕业后就没见过了吧?你怎么一点儿都没变?果然,老天爷对靓女都是有偏爱的。”对比起聂媶,身旁坐着的同龄人那张脸显得皱皮老气又尖酸刻薄。
“你后来不是去了北京上学吗?念的什么专业来着?”这次发问的是常年都在班里默默无闻的吴蔚。
“主修西班牙,辅修葡萄牙。”
“好厉害啊!不愧是学霸加班花的双重人设。”
“诶~班花到了,班草为什么还不见人影?”
“唓~班草又怎样?还不是学渣一枚呀?能和我们阿媶相提并论么?”文艺委员陈楚娴酸溜溜地质问。
“哦对了,听说你回到珠海后,现在独自一人带孩子啊?”
“哎呦,真是可怜喏!小小年纪就没有爸爸在身边陪伴。”
“可不吗?带着个小孩,以后再找人怕是很难咯!”
……
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那些过度关注与消遣他人的无聊人士大抵是因为自身的生活太不如意或者工作极不顺心,才会自作聪明地随意鉴定别人的“幸”与“灾”,以及自以为是地随心评判旁人的“对”与“错”!
然而,子非鱼焉知鱼之乐也?
面对眼前争先恐后又不谋而合地“关心与抬举”她的热情老同学们,聂媶的脸上始终挂着不屑又不失礼貌的微笑,心里无比庆幸没把儿子带来。否则,纯真又可爱的祖国小草的眼睛岂不被这些人的难看嘴脸与丑陋行径给玷污?
开席后,一对新人在伴郎伴娘的陪同下逐桌敬酒。轮到旧同窗这桌时,新娘子王宇彤亲密地搂着聂媶的肩膀,在她的耳边低语。
“我老公在市区法院上班的,你以后啊,真要有点什么事,千万别跟我客气,能帮到的我一定义不容辞。”
聂媶看了看近在咫尺的、浓妆艳抹后却依旧极其普通的脸,再瞥了眼新郎官那干瘦的电线杆身材与稚嫩的脸蛋,笑了笑,举起酒杯抿了两口。
“恭喜你!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谢谢,我相信你也会找到更好的归宿的。”
聂小姐再次在心里翻了个鄙夷不屑的白眼,竟有那么一瞬间后悔当年结婚没在珠海筵席二叁十桌,把她那位高帅叁代的前夫牵出来好好遛一遛!
“十多年不见,还以为沉淀后的酒会更香醇!没想到,茶还是那杯茶。除了眼光更差了之外,什么也没长进。”
聂媶扭头,瞥了眼身边玉树临风的男人,他正是“班草”陈航。
“兄弟,你的嘴巴还是这么不饶人呢!”她浅笑调侃。
“哥们,你的气质不也依然那么女神?”他痞气回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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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马楚臣,在《撒野》里短暂出现过,人称马爷,狼牙和st?joris交易的消息就是他透露给魏青山的。
2“钻石”和“牙签”都是行业术语。钻石指高纯度冰毒,牙签属较次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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